原本还在埋怨和抗议的这二百多个富豪和富婆,听到陈浩说他们可以在今日预购,明日此时前来取货,便就立马纷纷响应。
因为在他们看来,陈浩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当朝驸马,娶得又是当今圣人最为疼爱的小女儿晋阳公主李明达,信誉还是有保证的。
于是,在接下来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之内,陈浩统计了一下,共计有一百二十六位排队的客人,分别拿出了十贯钱,在预购的合同文书上签字画押。
预购的合同文书一式两份,交过定金的客人手持一份,陈浩手持另外一份,明日此时,客人拿着预购的合同文书前来取货,只要再付一半的钱,即十贯钱,就可以取走一个煤炉。
鉴于方才排在前头十几个,把五十个煤炉抢购一空,陈浩便临时决定,每个人每日仅限购一个煤炉,若是还想购买,明日此时再来抢购便是。
不光煤炉被抢购一空,还预定出去了一百二十多个煤炉,就连家丁们生产制造出来的上万颗煤球,也被购买的所剩无几。
把在晋阳公主府门前的客人们都送走了以后,陈浩便吩咐负责管理账房的钱执事,把今日的销售额进行了一番统计。
花费了大抵半个时辰的功夫,钱执事便拿着账簿前往后院的耳房之内,向陈浩禀告此事。
“启禀陈驸马,钱某方才核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功夫,终于核算出来,今日的销售额高达2500余贯钱。这是账簿,请陈驸马过目。”钱执事走进后院的耳房之中,当即就向坐在圆桌前,翘着二郎腿正在喝茶的陈浩,禀告了一番道。
呷了一口茶水后,陈浩便微微点了点头,从钱执事的手中接过那本账簿,并冲着钱执事摆了摆手,打发了道:“嗯,很好,钱执事,你先下去吧。今日统计账目,您老人家辛苦了,等下去账上支取一百钱作为本驸马给您老人家的赏钱,下去吧。”
立于近前的钱执事,听闻陈浩此言,当即就躬身施礼,心存感激却故意推让道:“钱某乃公主府的账房先生,核算公主府的账目,实乃钱某的职责所在,怎能让陈驸马破费打赏呢,钱某谢”
原本钱执事想要说“谢过驸马”,结果,不等他把话说完,陈浩就打断了他的话,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既然,钱执事觉得这是分内执事,不必领赏钱,那我就依了你的意思,就当我方才说给你赏钱的话作废。”
听陈浩这么一说,方才还摆出一副矜持模样的钱执事,当即就跟个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忙不迭一口否认道:“不不不,陈驸马,您误会钱某了。钱某不是那个意思。陈驸马给钱某赏钱,那是看得起钱某,在驸马面前,钱某怎能不识好歹,还请陈驸马收回成命,钱某谢过驸马的打赏。”
其实,陈浩就是跟钱执事开一个玩笑而已,如今就这一门煤炉的生意,就让他日入两千多贯钱,简直是日进斗金,区区一百钱的打赏又算的了什么呢,他可不是个小气吧啦的人。
只是陈浩听闻,钱执事前几年进入长乐公主府账房先生之前,是一个苦读诗书却屡考不中的老秀才,为人较为古板,因循守旧,从不贪图小便宜,管理公主府账房这么多年,手脚向来非常干净。
原本陈浩还真的以为,像钱执事这么老实本分的人,会看不上他打赏的一百钱,结果不曾想,钱执事嘴巴上说着推辞的话,身体却还是非常诚实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