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失去了缅甸一切的申杰,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是不和她又纠结了,但是她放下了吗?这些年暗地里多少次想和你和好,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你认为作为她丈夫,我的日子很好过吗?”

“你好不好过,那是你和她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冥佑也不客气地拉着呈茗竺的手,对他冷哼道:“少拿你的失败来惩罚别人,要怪只能怪你没那本事驾驭她!”

冥佑这句话,戳到了申杰的痛处,他几乎跳着脚的骂道:“我怎么没本事驾驭她了,要是驾驭不了,她也不会跟我结婚了!”

“哼,奉劝你一句吧!她这个女人野心不是一般的大,且手段也不是一般的狠辣,我劝你还是及早离开她吧!别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自苦了!”冥佑无所谓地冷哼一声,淡淡地劝道。

“来不及了,我从幼儿园开始就暗恋她,这么多年对她的这份感情,只增不减!”申杰颓然地说道:“冥佑,这辈子,咱们三人注定是要死磕一辈子!”说完,他转身对阿福说道:“福伯,咱们走!”

“啪嗒、啪嗒!”

看着申杰一步一步下楼,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乌拉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转身对冥佑说道:“小佑,这人肯定会对你不利,要不要我派人替你解决了他!”

“不用!谢谢乌拉爷爷!”冥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他到底是我这么多年的朋友,如果就这么杀了他,心里总觉有些愧疚,更何况钟梅的事情,我确实有些对不起他!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我虽然说已经和钟梅分手多年,但她对我的执念却只升不减,这点我确实对不起申杰,他也活得苦啊!”

“嗨,照我说,冥佑你就是太过心好了!”吴栾不以为意地说道:“换我的话,这小子分分秒秒就横尸街头了,对付这种不讲道理找死的,你跟他客气个啥,你又不是他的父母,没他妈必要宠着他!”

“冥佑,你小心点,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呈茗竺对于冥佑这个桃花劫也很是担心,真没有想到那个叫钟梅的女人,竟然替冥佑拉了这么大仇恨。

“嗯,放心吧!”冥佑笑着说道:“我会小心的,再说这里是缅甸,我爷爷在这边建立的根基还是比较硬朗的,再加上乌拉爷爷又下令封掉他的产业,他在这边就相当于捆住手脚的四脚蛇,动弹不得!”

“四脚蛇!哈哈,你这个比喻很惟妙惟肖!”呈茗竺忍俊不禁地笑道,她想起申杰那个阴冷凶狠地样子,还真像那么一种冷酷的爬行动物。

“呵呵,小佑,你们就留在总统府歇息吗?”乌拉笑着问道。

“不用了,乌拉爷爷,我们在国际酒店订了房间的!”冥佑笑着摇了摇头,开玩笑,在总统府吃饭已经是够拘束的了,再在这边歇息,那可就更加的不自由了!

“好吧!”乌拉理解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喜欢拘束,那就去酒店住吧!待会儿我让秘书给他们打个电话,给你们免单,你们好好地在内比都好好玩几天!”

“多谢乌拉爷爷!”冥佑风度翩翩地点了点头。

他心里暗暗纳罕这老头实在是很多面啊,在政敌面前,就是阴险狡诈的对手,在自己爷爷这些老朋友面前,那就是个耿直乐观的朋友,在自己这些小辈面前,又不失一个慈爱长者的一面,看来人性是复杂的!

……

申杰怒气冲冲的走出了总统府邸,身后紧跟着一脸小心翼翼地福伯。

“福伯,咱们这次带了多少人过来?”申杰边走边冷声问后面的阿福道。

“一共带了二十多个人,都是从特种部队挑选的,各种格斗技能娴熟,枪法也十分好!”福伯知道少爷这次下定决心要和冥佑翻脸了。

“好,马上派人查查,冥佑他们住在哪一个酒店!”申杰下令道:“给我看看沿途哪里适合下埋伏!我这次非要解决了这小子不可,这么多年了,我和他是该有个结果了!”

“是,少爷!”阿福赞同地说道:“早该如此了,这么些年您受的苦,我都看在眼里,要是早点处置了这小子,少奶奶也不至于和您离心离德!”

“话虽这么说,但是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冥佑的本事我知道,不是那么好搞定的!”申杰声音略带一丝伤感的说道:“不过这次他带着他那个喜欢得不行的小女朋友,倒是一个好机会!”

“福伯,咱们如果干掉了冥佑倒也罢了!如果他没事,我死了!记得把我埋在当年和少奶奶常去的望梅坡,那里埋着她奶奶,即便我死了她不愿意去看我,清明节也要去看看她奶奶,这样我每年也能见到她一面了!”

“别说了,少爷!阿福拼着这条老命,也要保住你性命的!”阿福一听少爷这口气,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么些年来,他虽然与少爷名为主仆,实则情同父子,这会儿听到少爷说这个话,心里酸涩地难受!

“福伯,谢谢您!”申杰放慢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来,突然一下子拥抱了一下福伯,低声说道:“您知道,其实在我心目中,您跟我爸是一样的,甚至比他还要亲!”

“您不要为我做什么,我的路您替代不了的!我只希望您能好好的活着,快乐的过完这后半生!福伯,我在您的账户上转了一笔钱,如果我死了,您就辞职出去,买套房子好好的生活,别再在申家做了!”

“树倒猕猴散,我一旦死了,恐怕申家后继无人!”申杰有些担忧的说道:“您劝劝我爸,别再做了,将产业卖掉,好好的过完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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