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魔仙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前,产业空心化就已经成为了北美大国的问题,当战争开始之后,一段时间的外贸断绝迅速将这个国家的人民逼向来绝路。
如果不是当时资本家们也是灰头苦脸、吐不出苦水的样子,只怕这些走投无路的立马就会掏出步枪,准备拿出上吊绳给他们搞一个新造型了。
亚当没有理会他们,因为他并不同情这些人,这个社会上能够生存下来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了,没有多余的怜悯可以发散给别人。
酒鬼们依旧在抱怨,不过就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瞥见手中的杯子已经空空如也,有大声嚎叫怒斥老板,不得人心。
亚当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慢慢走出了酒吧,外面凉风习习,是不是有穿着大衣的居民匆匆走过。
有的时候见到熟人了,就会相互对视一眼,如果看到了什么异常情况,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芝加哥的原本庄严的建筑被可怕、扭曲的样式所取代。
城市的街道被拓宽,路面经过重新铺设,竖起路灯,种上林木,又建成广场,曾经统治过这里的黑暗组织拆掉铁路,以地下铁轨取而代之。
新建的市政大楼和部队营房都是阴风阵阵的建筑佳作,从前环绕全岛的石砌码头则被改造成制造生物傀儡的工厂,路过的市民时不时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
亚当经过广场,他突然感觉到疲惫,于是便在一颗树皮老朽的槐树下面停下来休息。
对面就是州立剧院,特殊制度下的保护部长和电视台的人都早里面观摩演出,州政府想要重新演出戏剧,以此来给予市民们信心。
亚当摸了摸胡茬,想要侧耳聆听,却不能听到丝毫的动静,那两个像是木头一样的安保人员沉着脸色,毫无生气的在门前站岗。
“怎么没有声音,莫非是他们换了个地方出演?报纸上说的地点应该是这个地方没错,才对。”
“州立剧院的隔音居然有这么好吗,我连一丝一毫的音乐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也没有想到距离自己不远的人员密集处,居然正在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事情,黑暗组织的首领“艾斯特”亲自奔赴现场,组织一起可以改变世界的集体仪式。
高挑的身影笑盈盈地站在舞台的中间,她穿着黑色的皮衣,身披着黄色柔顺的袍子,满是慈祥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在紫色法袍侍从的簇拥之下,引导着众人将话剧进一步演绎下去。
那名男演员磕磕巴巴的说:“我经历过身体受损的痛苦...我的心脏好像也变得麻木起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变得难以去爱,也难以去怜悯他人。”
“我能够理解你,我昨天去购买了一个新式的帽子,但是谁能理解这些东西呢,他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觉得我应当可以嫁给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那个家庭有妻子,那么我应该也能成为那个家庭的一份子。至少在那个家庭的妻子发现我之前,我应当具有财产的继承权,当我生下孩子之后,后边可以证实多的夺得他的地位。”
女演员表现出非常震惊,不得不说她还非常有职业道德:“孩子是父母的终结,我们的一切的愿望和想法,最后都要死在于自己诞生的怪物,他们是新世界的王者,而我们却只是过去凋零的花瓣——一文不值的落在泥土中。”
艾斯特开始把握住整个戏剧的走向,她高亢的声音吸引了住所有人的注意。
事实上所有人也不得不观看,他们尝试离开座位,就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经被牢牢锁,一种异常、令人毛骨悚然的情绪爬上了在做观众的心头,有些人颤抖个不停,牙齿几乎要被咬碎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们仍然控制不住身体,需要在恰当的时候为整部戏剧献上十分热烈的掌声。
这种欢迎仪式是古老的。
但对更伟大的存在。
务必保持卑微。
所以鼓掌的声音不能过大,又必须具有一定的节奏感,这使得他们拍起手掌来像是几千个冰箱嗡嗡在响。
艾斯特面露红光,极为狂热的展现自己的魔法能量,并且将早已准备的红色液体挥洒到整个舞台,充满血腥味的瀑布不断地流淌而出,将前排女士的高跟鞋映照的更加艳红。
“有些孩子从一出生就应当是成为王者,母体只是他们人间形态的一种载体,他们的伟大是不应该被文字记录,而是应该诡秘中口口相传。”
“她是至高无上的,她是伟大的,吾主有创世与灭世的伟力,黑星永不坠落,她沉睡在遥远的星辰上,同时关注着人间。”
艾斯特的语速越来越快,同时一股奇特的热浪铺散开来,弯弯曲曲的笛子声从大厅的铜柱里飘散到穹顶上。
“在遥远的时代,在先民们于洪荒中求生时,黄衣之王降临了。她隐去了不可名状的真身,而以黄衣之王的身份示人。先民们奉她为王又奉她为神。他们跪拜在她的脚下,称她为黄帝。”
“......”
“至高无上的黄衣之王,无尽星海深空之主,不可名状者,遥远的欢宴者,全境之帝的身边。”
归来仪式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嫉妒魔女感觉到自身的能量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充沛的水流从一倒不倒不晓得口子里激射出去。
剧烈的疼痛宛若内脏被撕裂一般,体液开始涌动并且从一个腔体转移到另一个腔体,她下意识的模彷那些怀孕的女性想要坐下来临盆。
可是相比较那些人间的女子,神明的诞生起来不是这么简单的。
黄衣之王的幼胎具有自己的意识,他没有选择破开肚皮,又或者是从下体爬出。
反而选择将艾斯特的背后开出一个血肉模湖的洞口,在接触到空气的那一瞬间和黄色的袍子一块脱颖而出,随后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艾斯特愣愣的看着自己头顶上的神明,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直接昏睡过去。
周围的观众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走入了一个隧道,使着我的一切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只剩下眼前的这个穿着黄色袍子的神明,他们注视着她,崇拜的歌颂给她。
那些紫色的黑魔仙,打从黄衣之王出现的那一刻,就完全背弃了自己的信仰。
至于艾斯特最后为什么会笑,或许是女人冥冥中第六感,让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所谓的黄衣之王就是自己的父亲——lu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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