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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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何一边走，还是觉得气，恨不得大开杀戒。
她在洪荒的时候都没受过这种气，反而现在成了仙，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想到这里，她忽然一顿。
不对，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从那时候起就存在？
“清何？”
陈隽又叫了她几声，干脆直接伸手，把人从她手里拉出来。
“啊，啊？”
“我说，人我来带着，你打算回哪里？”
清何忽然想起自己跟宋兰跑路的事情，罕见的尴尬：“我还是先回我自己家。”
陈隽十分爽快：“好。但如今你表明态度，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清何正在把昏迷的蒋怡晴递给他，此时脑袋灵光一闪：“陈隽，你觉得我们是好朋友吗？”
陈隽无奈停下话头，想了想：“你如果说是，那就是吧。”
这也太勉强了，离敞开心扉还差了好大一截。
她继续：“那以后我能约你出去玩吗？”
陈隽拖着人的手停在半空片刻，若无其事道：“不可以。”
“啊？”
他接着问：“清何，以后我可以约你出去玩吗？”
清何狐疑：“你怎么又问一遍？”
陈隽只看着她，漂亮的眼睛眨动的频率快了些：“你快回答。”
清何点点头：“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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