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盆温热的水,让她感觉放松许多。她把眼睛闭上,体会这片刻的思想分散,今日的案卷她看到了太多的内容........但却没有提到为之死的那些人,只是说,连带着凶犯的一家人,全部连坐........没有姓名,只有笼统的一笔,就这么把自己的家人全部砍头!百姓的生命,在皇权之下,就这么不值得一提?连坐?!这该死的连坐制度?!
这么高强度的思考着,初夏感觉后背,一双手在伸过来......
“刚刚是初夏帮我洗,我也可以帮你洗。”虽然是紫熹,众人眼中的孩子,但是,此刻,这男子气息,还是不容质疑地包围了初夏........他的手温柔地在初夏光洁的身体上游走......他的下巴已经紧紧贴着初夏的头......水中裸露身体的肌肤接触......这一切,无不让初夏感到局促不安,她的全身,她的手指,都在发烫......
伸出来的每一根手指,初夏都觉得惊心动魄!接着,快到前胸.........感觉他的手快抓住那水中的塔尖.........
蓬的一声!初夏站了起来!
她赶紧擦拭了自己的身体,整理着自己这错乱不堪的情绪.......因为,那一刻,或许是自己从来没被人这么抚摸过而一时沉迷,那一刻,她的身体早不由控制.......
但,她明白,她也许是压力太大了,极度渴望着这安慰,能让她轻松片刻........草草地穿好衣服,她帮紫熹赶紧擦干水迹。
现在.......除非紫熹是个正常的成人,以后怎么样都不能和他一起洗澡了........而紫熹的脸也早早地红了一大片.........
初夏不忍直视,只好闭着眼睛帮他穿衣服........真希望紫熹这病能早点好,哪怕是恢复七岁时的样子,都好太多了,如今,他真的像个傻子一样,不能定义他自己的情绪,更不能感知此刻初夏的无限尴尬。他只是知道,自己的生理需要,已经控制住了自己所有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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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紫熹睡得非常安稳,没有变身,没有放屁,没有打呼噜.........
初夏仍旧在思索紫翼案卷,知道他被安葬在皇陵,那日,侍卫们都没放过,番娘也被乱棍打死,因陛下查不出毒药的来源,也无法定罪,最终以初夏的全家人命,来堵塞悠悠众口。
加上董贵妃在旁多言,说是,这婢女居心叵测,不是二皇子殿下的人,都来伺候,没有问题也是问题。关键还有自己画押的罪状!自己的指纹?怎么可能?自己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按过这罪状.......如此这般,都可以定罪?
陛下当时是怎么了?如此昏聩?可以说,陛下的玩忽职守,直接导致了这不了了之。可是,如今陛下,为什么又看似振奋起来了?
真的仅仅是想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这点么?
初夏脑子不停地转,就这么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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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睡着的过程中,感觉有人在帮自己盖被子,然后在旁边秉烛夜读。初夏睡意深沉,想要努力睁开双眼.......沉重的睡意,感知到那是紫熹,她就没有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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