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距离周末还有两天的时间,我的脚伤也让我不太方便出去,只能在床上躺来躺去,再者就是下楼坐在湖边静静发呆。

而两个小家伙听说北城靠近大海,便张罗着想要去海边。

无奈我行动不便,最后还是韩朗和阿姨带着他们两个出去玩耍了一番。

还好,严慕然不在,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据说严氏已经完全交给了严泽寒,他也不必三天两头的往严氏跑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并不太关心。

只是这期间,邵淳硕叫人送来了我头部的检查报告,最后报告结论还真的只是淤血造成的,想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药物化瘀就是手术吸出血块。

我这个人面对生死还是相对害怕,冒险的事情也不并不打算做,大不了后半辈子一直头疼我也不接受手术。

想到这躺在床上,我尝试着闭上眼,让自己好好的睡一觉,也许休息好了,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也说不定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究竟睡了多久,只是恍惚间,我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有人说话的声音。

聆风湖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只是这说话声明显有些大,而且这个声音我听起来异常熟悉。

纵使我的脑袋发沉抬不起来,我也是强打着精神,让自己坐起来,缓了缓会,便下床向房间外走去。

严慕然的书房和我睡得房间只有一条过道相隔,而此时他的书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实,我在卧室门口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男人在说话。

其中一个不用想都知道是严慕然,而另外一个我只是觉得声音似曾相识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从哪里听过。

只是当这个人再说了几句话后,我突然恍然大悟,黎文洛。

对,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他曾经还贬低过我,看不起我,对我凶巴巴的,他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是不善的感觉。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好像还是五年前我被车撞,昏迷醒来,他们兄妹还曾到医院逼迫严慕然放弃我,尤记得他说过“既然不是兄弟了,以后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这样的话。

所以我才对他的声音记得特别清晰。

我以为从那次之后,他们之间就没有联络。

他对我的印象不好,相对来说我对他们兄妹二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当初他妹妹,我还不至于被车撞,也不至于我的ngel就这样没了,所以这样说来还可以算的上是仇人。

索性不想去听他们在说什么,反正都是跟我无关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偷听。

刚想关门,就在触到门把手的时候,黎文洛的声音清晰的响起:“asper,你是不是还恨我?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拒绝和我见面,甚至在小曼死后你也没原谅过我们,是不是?”

小曼?难道是黎雯曼?

除了她,我想不出在黎文洛的口中能称呼出小曼的人除了她还能是谁?

黎雯曼死了?

我本来没有兴趣听,可是听到这些,我却让自己关门的手停了下来。

我承认,关于严慕然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牵动了我的心,甚至我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恨……?”严慕然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黎总,我不认为我和你的关系可以让你对我直呼其名,况且,你和你的妹妹都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谈恨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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