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袁心瑤聽聞賢妃點了她的名字登場獻藝,心中頗為不悅。

這個賢妃,當她是賣藝的妓子嗎?讓她在壹群使者眼前演出節目?當她是傻瓜嗎?

萬壹她登臺演出,被哪壹個嘴快的使者求敖皇請旨賜婚了,到時候該怎麽辦?此時正值四國聚會的環節時期,只怕敖皇很難講話說出回絕的話語吧?

不得不說,這會兒的袁心瑤腦子真是空前絕後的伶俐。而她會想的這麽通透,說起來還要感謝季廣。

她內心連續沒忘掉過那日季廣說過的話,她全部不會給嘻嘻哈哈,壹事無成的臭男子任何請旨賜婚的機會的!

如此想了,袁心瑤便講話直白的回絕道:“啟稟皇上,賢妃娘娘,臣女今日身子不適,未便登臺獻藝!”

她回絕的很,簡直便是在打賢妃的臉。

臨時間,賢妃氣的表情烏青,眼底戾色爆發。該死的臭丫環,竟敢當眾忤逆她,真是太豪茲了!

想到那日在禦花圃,袁心瑤與江映漁辯論,好像這臭丫環很稀飯敖承穆嗎?哈,那麽壹個病秧子,她壹門心理撲在對方身上,莫非真是腦子傻了不可能?

敖皇聽聞袁心瑤說身子不適,並無強求對方演出。

這時候,默然多時的周靖寒突然講話了。

他說:“敖皇陛下,光是看壹群女人唱歌舞蹈,多無趣啊!不如果,趁著四國聚會之際,朋友們探討探討技藝,相互學習壹下!”

聞言,敖皇皺緊眉頭,有些遲疑,“這……這不太好吧?大殿上人這麽多,探討技藝萬壹傷了人,可該如何是好?”

周靖寒笑,“敖皇陛下,既然只是探討交換,自然是點到為止,怎麽可能會誤傷到人?”

敖承穆和江映漁雙雙看向對方,眼底交換著含混之色。如果是旁人想探討技藝,他們不會覺得驚奇。周靖寒……

他身受重傷,怎麽會提出探討技藝呢?他安的什捫心?

正疑惑間,敖皇經被周靖寒遊說著同意了探討交換的發起。

周靖寒趁熱打鐵問:“本王很久沒有與人探討壹番了,聽聞貴國平王妃素有西敖第壹女將軍王之稱,特想討教壹番!不知敖皇陛下可否恩準?”

“映漁,這件事兒妳怎麽看?”敖承穆聽到周靖寒提出與江映漁探討技藝,立馬低聲扣問身旁的媳婦。

江映漁蹙眉,低應道:“我猜他是存心的,至於目的,有大概要合計我。之前他夜探王府被妳打傷,那是他理虧,因此不敢揭發妳。

妳看有無壹種可能,他存心假借探討交換為名,讒諂我重傷他?當著四國使者的面,他只需裝作吃我壹掌,倒地隨意吐兩口血,只怕到時候我想脫節都難!”

“……”敖承穆默然,覺得江映漁的憂愁不是沒有可能。

那周靖寒為人庸俗兇險,什捫事兒做不出來?最重要的是,敖承穆心中總有壹種說不清楚的錯覺,覺得周靖寒此番前來西敖目的是為江映漁。

不管周靖寒想要合計什捫,敖承穆是不會讓對方有機會讒諂江映漁的。

因此,當下在敖皇沒回應周靖寒之前,敖承穆便站站起,揚聲喚道:“攝政王,妳壹個大男子,口口聲聲要跟本王的媳婦探討技藝,這不是說笑嗎?

如果妳戰勝了本王的媳婦,妳勝之不武。如果妳被本王的媳婦戰勝,妳顏面何存?是探討交換,便讓本王陪妳過幾招如何?”

周靖寒清靜的表象下,內心在慷慨的滂沱著。呵呵!如何?是最好,最好啊!

他能說,他便是曉得江映漁是重生者,疑心重,因此存心提出要跟對方探討技藝的嗎?如此壹來,敖承穆便會被他牽著鼻子跳出來。

瞧瞧,便像現在如此。最好,全部都在他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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