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府上后园。

凉亭中,陈槐安和叶星缘正对坐,大眼瞪小眼,好生尴尬……

“……所以你家二夫人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叶星缘捧着茶杯,虚眯着眼看向陈槐安,审讯似的问道。

方才姜月情可没含糊,说找人,便当真找人去了!

可惜近段时间,皇帝赏的五百金乌营军士悉数到了寿安城,孟雨笙身兼调配操练的重任,也无从抽身远走,最终只找上了叶星缘。

自打从沙鲁国回来之后,陈槐安还没怎么好好和叶星缘说过话。

当日穆欣儿道破他身世时,叶星缘是唯一在场的人,也是第一个知道此事的人,自那之后,可谓是对陈槐安颇有些避而远之的味道,生怕招惹了什么禁忌似的。

今日,算是归来之后,第一次坐下聊天。

“我也不想……可这礼法常数如此,我独自一人去,免不了让同僚们觉得我失礼,况且我身兼巡查御史之职,独自跑去,怕是要被当做登门问罪,传出去了,保不齐东陵侯御下的兵马自觉蒙冤,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陈槐安挠了挠头,很是无奈地看着叶星缘,“要么……帮帮忙?”

“可以啊,不过……”

叶星缘瘪了瘪嘴,凑近了几分,揶揄道,“陪你去了,你拿什么赔我的清白?我一介民女,莫名其妙跑去佯装侯爵夫人,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陈槐安满面皆是痛苦之色,端是有些有口难辩。

他何尝不知此事?奈何姜月情这疯妮子,二话不说就把叶星缘给他找来了,赶鸭子上架,根本没给他留退路!

“喂!这么没诚意么?!”

叶星缘忽然呵斥道,“说句你会负责要死啊!”

陈槐安一愣。

心说叶星缘这是今天这是咋了?咋还……撒上娇了?

平日里那个疯疯癫癫嘻嘻哈哈的小疯子哪儿去了?

“真没劲!”

叶星缘没好气地白了陈槐安一眼,别过头去,“找人帮忙也没点诚意,你就随口一答应,好歹给我个台阶下呀!”

陈槐安仍是不知如何作答才好,只好神色怪异地望着叶星缘。

见陈槐安一言不发,反倒是叶星缘绷不住了:“哎呀!好好好!我说实话!帮你可以,但你也得帮我个忙!”

闻言,陈槐安方才安心了几分。

他可太怕再招惹出什么桃花债来了。

“有条件就对了,你且说。”

陈槐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却见,叶星缘脸色忽然没由来的一红,埋低了脸,低声嘟囔道:“那个……你是白先生的徒弟,可曾听说过……采补之法?”

“噗!”

陈槐安一口茶水呛了一地,猛咳了好几声,方才缓过劲来!

采补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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