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十几分钟,程临又开始了热身运动,并且热情邀请孟鸢同志也来参加一对一的网球教学课程。
孟鸢一手抱着球拍儿,一手抵着额头,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我觉得刚才热身的运动量,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程临双手掐腰,脑袋一歪,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摇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了自己革命战友。
孟鸢对上她的小眼神儿,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然而,运动什么的对她来说无异于上刑,她竟能克服压力无动于衷。
最终,程临还是放弃了让孟鸢同志加入流汗的队伍,她又转头看向了小秦总,微笑道:“那咱们继续吧。”
小秦总拒绝运动的理由很正当:“我还想再看看郗阳打球。”
陪自家女朋友什么的,确实是让人无法质疑的理由。
跟自己一道来的俩人都在休息区坐着,程临也没有了打网球的兴趣,再次坐回到了长板凳上。
“她小时候也经常打网球吗?”秦觅忽然问。
就算再怎么迟钝,程临也知道小秦总这是在找话题唠嗑儿了,于是两人很快就围绕着郗小同学的童年聊了起来。
“阳阳的兴趣爱好相当之广,打网球只是其中之一,光我记得的,她报过的兴趣班就有舞蹈和美术,她还说过想去学游泳,邀请过我一块儿去游泳馆。”程临道,“只可惜我俩还没开始学,她家就搬走了。”
秦觅转头问:“你们两家住得很近吗?”
“就在一栋楼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妈之前还和郗阿姨在同一个地方打过工。”程临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童年时光,“阳阳有个哥哥,比我们大了几岁,也没怎么一块玩儿过。”
郗阳她哥,秦觅也是见过的,上次她还被当成过见义勇为好市民,郗家全家出动来给她探病,说是一定好好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什么的。
再然后……这不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嘛。
“阳阳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爸的事儿?”程临压低声音道,似乎是不想引起旁边孟鸢同志的注意。
“说过。”秦觅点点头,“她家里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
程临说:“因为那事儿,郗阿姨一家的日子其实挺不好过的,听说阳阳她哥在学校的时候老被人欺负,我和阳阳还给欺负她哥的同学书包里放过青蛙。”
秦觅:“……”
她还真没看出来她们郗小同学也会恶作剧。
程临小朋友小的时候也有很多朋友,郗阳是其中跟她关系最好的那一个,俩人曾经还惹出过不少的乱子,真的和乖巧听话这几个字无缘。
后来时隔多年,两家人互相没了来往,再见面的时候竟是他乡遇故知,可以说真是缘分匪浅了。
然而再次相见,儿时玩伴已经没了小时候那股子调皮捣蛋的劲儿,甚至双腿不良于行,不禁让程临有些唏嘘。
但好在郗小同学从来都不是会被困难打败的人,两人如今再见,也并没有受岁月蹉跎而生出隔阂。
“我俩以前还讨论过,自己以后要找个啥样的对象儿。”程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我说我要找个比我高比我壮能保护我,还会做饭的。你猜,她的标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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