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乐融融的吃过晚饭,在餐桌上大家玩了一轮自我介绍的小游戏,收拾好厨房和餐具,众人就分开自由活动了。

打麻将、唱k、玩桌游,当然也少不了辩论队每次轰趴必有的狼人杀活动

二楼最大的房间内,大家或盘腿或跪坐在宽敞的环形沙发上,法官站在最中间。

狼人杀游戏总是充满了欢(shuai)乐(guo),今晚也出现了不少名场面。

比如情侣互殴——老学长云和昶是狼,而於白灵是好人的时候,於白灵总是被首刀,两人都是狼的时候,就会激情互踩。

还有真假预言家——一次性跳九个预言家,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更有狼莫名其妙躺赢——丘比特把预言家和女巫连成情侣,女巫盲毒毒死守卫,猎人被刀带走预言家。

每局游戏结束大家都很努力的把自己身上的锅甩出去,给别人扣上,以此增进感情。

多岚笑的肚子疼,坐都坐不住,往狄元舒怀里倒。

——她就是那局躺赢的狼人。

狄元舒也在笑,扶着停不下来的多岚,抚了抚她的长发。

房间内吵吵嚷嚷的,狄元舒耳朵动了下,凑到多岚耳边,“你手机是不是响了?”

耳朵有些痒,她揉了揉,“我看看。”

她从包包里把手机翻出来,果然在响。

来电人,刘老师。

笑意瞬间收敛,“我出去接个电话。”她起身开门出去。

云和昶被恼羞成怒的女朋友掐的倒吸冷气,看见多岚往外走,问狄元舒,“多岚去干什么了?”

“接电话。”狄元舒起身,“我出去看看。”

多岚站在落地窗前,眉头越皱越紧,“嗯……嗯,好……我马上到……辛苦刘老师了。”

她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疼,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回头看见狄元舒,“学弟你帮我跟他们说一声,我有事得先走了。”

狄元舒看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天空,“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他回去拿了包,跟他们说了声,多岚急匆匆的用手机叫了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狄元舒才问她,“怎么了?”

她刚刚在手机上输入的目的地,是市二中的高中部。

“我弟弟在学校跟人打架,老师叫我去一趟。”多岚皱着眉,“电话里老师也没说不清楚——可能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五个男生跑到我弟宿舍堵他,应该是想打他。”

说着她又笑了,“可是五个人都被我弟打趴下了,有个人还被他打破了头,现在那个男生的家长在学校闹。”

她嘀咕了一句,“没想到那小子还挺能打。”

狄元舒:现在是感慨这个的时候吗?

“学姐还有个弟弟?”

多岚撑着额头,“嗯,同父异母的弟弟,比我小六岁,今年高一。”

是多弘为跟窦依槐离婚后在外面跟他的女伴之一生下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我也是这几年才知道他的存在。”

狄元舒没多问这个,“弟弟没什么事吧?”

“他没事。”

多岚捏了捏鼻梁,不虞的沉了沉眸。

今天周五,那小子又没回家,不知道他那个妈又干了什么。

她弟弟名叫宁宇晟,出生以后,除了钱,没有得到过任何关怀,可以说他就是在寄宿学校长大的。

前面说过,多弘为和窦依槐都是只爱自己的人,永远适应不了父母的角色。

多弘为是为了欲|望和刺激,那个女人是为了多弘为的钱,而且宁宇晟的母亲不是多弘为唯一的女伴,多弘为也不是他母亲唯一的男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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