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贺柏冷血无情,自私自利吗?
不能。
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和本能。
毕竟这种事,拉出一个正常人和他说这事,他都不会相信的,甚至会觉得荒谬,作为社会主接班人,相信科学坚决不动摇的张何年,在重生前,谁要和他说,哦,我能看见鬼,又或者说我有个外挂,外挂说你今天要倒霉。
张何年绝逼要用深井冰的眼神看他,内心还要考虑要不要把这位深井冰送进深井冰医院。
奈何,张何年重生了。
世界观有点被颠覆了,再大的事在他眼里都不是事了,毕竟时光倒流,起死回生这么大的事都完美的演绎了,还会有其他事大过这件事吗?
所以张何年理解贺柏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也赞同。
张何年拿过贺柏手上的毛巾,温柔的给他擦拭长发,“我呢,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有良心这种东西,所以我明白你刚刚所说的道理。不过,我想顺手做些好事,听说做好事有功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希望能让你我生命无忧,身体康健。”
贺柏低垂着眼眸,看着交握的手指,没有说话,张何年也无所谓,给他擦完头发,就去浴室把吹风筒拿出来,调了热风,开始仔细的给贺柏吹头发,贺柏的发质特别好,又黑又亮,像上好的丝绸缎子。
但张何年不太喜欢贺柏这已经到了腰部的长发,长发意味着麻烦,意味着吹不干,潮乎乎的睡觉,第二天贺柏就不太舒爽了。
记得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长的头发,张何年嫌天天吹这么长的头发,就动手一剪子给他剪了。
当时贺柏用一种他看不懂的表情看着他,想起这事张何年就半开玩笑的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时,我嫌你头发太长,给你剪掉时你当时的表情吗?”
贺柏沉默了一下,半天才模模糊糊回忆起这事来,张何年见他没说话也没在意,以为吹风筒声音太大他没听见,就自顾自的说:“表情超凶,感觉就像是我是你的杀父仇人。”
其实,张何年更想说,好像是毁灭了一个希望,一个等待?爱着的那个人的希望。
“啊啊,长发真的好麻烦。”张何年觉得吹得差不多了,借着吹风筒噪音大,小声的抱怨了一下,他以为贺柏听不见。
实际贺柏听见了。
吹干了贺柏的头发,张何年耐心也告竭,他把人撵会卧室,让他回去睡觉,他则放心不下,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至于电视演了什么全然不知。
他已经迷糊的睡过去了,还做了一个带有鲜明提示的梦,张何年哀叹一声,他感觉好像发现了一个大咪咪,等天亮的时候在问方桐好了。
现在,张何年挂念的是赵明昌到底躲没躲过火劫?
他想瞧瞧移开贺柏,把人送回房间去,但他刚刚行动,贺柏就不满的小声哼哼了,张何年无奈的放下手,只好搂着他拿手机查看情况。
手机运行很快,片刻跳出了张何年搜索的内容,但是没有任何关于火灾的消息,张何年不甘心,有等了一会儿在上去搜索还是没有。
他不由得放下心来,觉得大概没事吧?抱着这种想法,他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张何年和贺柏两人都没有戏起的就很晚,张礼和陶然两位经纪人似乎也预料到了,就让叶岚和和新两位助理买了早饭送上来。
张何年打着哈欠接过早餐,随手放到餐桌上,对他们俩说:“谢谢啊。”
和新工作的时候就不会像昨天和张何年见面那年,痞里痞气的,反而一般正经的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惹得张何年和叶岚两个同时看向他,和新浑然不觉,对着张何年说道:“老板,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张何年一边喝着温水一边点头,示意他说,和新张嘴就说:“据可靠消息,赵明昌凌晨三点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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