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重回故里,喜不自禁,慰籍乡愁,洗家班特意新起了一出新剧,名曰纸鸢误,大家再稍安勿躁片刻即时上演!”

“哗哗哗哗哗!”

架子上抱团的野鬼又集体欢乐起来,全都拍着巴巴掌,情绪完全不能自已,随着班主悲而悲,乐而乐。

有如此投入的观众,当真是每一个表演者的梦寐以求。

除了台下两个,瓦狗见九未儿从衣带里掏出一串样式古朴的手链,手链上浮雕着翩鸿的古文,点缀着几颗银铃,戴在手上犹如微风拂过的晨铃,“叮叮”作响。

看来这是要上“军火”了啊,瓦狗了然,也掏出昨晚在书院里用过的细剑插入袖口,另准备了雷符净符若干以备不时之需。

台上的班主暖场后也没看他们一眼,径直又回后台去,同时戏苑东西南北燃起四团熊熊燃烧的篝火,把整间戏台照的明晃,另有四面如门扇大的铜镜,反射火焰的炙白打在舞台正中。

一切准备妥当,一出大戏即将上演!

只听一阵悦耳的马琴声,带着小鼓韵律的鼓点,帷幕缓缓拉开,戏台上布置成二月春风,莺飞草长的背景,用绿布衬托草地,长木比作大树,还有白色的手绢形似涓涓溪流。

紧接着悠扬的笛声响起,双笙做为伴奏,衬托出春日里的欣欣向荣,同时也是踏春的绝佳时候。

古时候达官贵人,侯爵小姐,总会在春意湛浓时流连乡间田野,感受春天带来万物复苏的生气。

瓦狗随着明快的节奏轻轻叩着手,一旁的九未儿见了轻声问道:“你看过戏?所以纸鸢误是出什么戏?”

瓦狗稍微侧了侧身子:“我虽没亲眼看过戏,但我师父很喜欢,他有一个老式的随身听还有许多戏曲的磁带,偶尔入戏了会哼上几句,我是近朱者赤,趁他不在的时候听过一些,稍微有些研究。”

又接着说道:“这纸鸢误可是李渔大家创作的一出戏曲,虽不像西厢记那么有名,但凡喜欢的都知道,我师父也偶尔会听。”

“只是有一次听他说过,说这出戏巧点多了些,总不太让人有沉浸感,我自己也听过几遍,只能说戏是好戏,但分辨不出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

九未儿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我的意思是这出戏到底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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