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气逼人的天气罩笼市里时,小宇美滋滋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屋里的暖气,心想这个天除了逼不得已再出去晃悠的就是二货。

谁知,一个已经有段时间不联系的兄弟,把这个称谓送给了他,小宇当时正打游戏呢,游戏刚开局几分钟,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第一次,他没接,只是轻轻撇了一眼,边想继续玩游戏,玩的时候,小宇突然想起来,给自己打电话的是谁,他的手一哆嗦。

只这一愣神的功夫,第二个电话打了过来,这次,小宇接了,他还没说话,对方就慌张的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宇哥,帮我一个忙...求你。”

那颤抖和压抑的声音,让小宇一度认为电话那头跟自己说话的,不是一个一向骄傲自满,不肯低头的男孩,而是一个陌生人。

那静谧的几秒,他听到了对方那边背景呼啸的引擎和风声,而对方则是听到他这头那啪嗒拿了车钥匙就下楼的声响,以及那掷地有声的好和等我三个字。

小宇是未成年人,虽年少轻狂的时候,跟着狐朋狗友们骑各种车辆,甚至还在人迹罕至的山路开过小车。

但此时,他竟然脑中冒出骑车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行车,可最后,他还是骑了辆电动车去找他兄弟,按着他发给自己的地址。

他这个兄弟叫盛子,初一时期还是和他玩的挺好的,这丫当初出了黄赌毒,其他的小打小闹他都参与,盛子参与就算了,还连带把他捎上。

导致他那段时间过的快乐又迷惘着,而那一切,直到这丫上完初二上期就辍学后,小宇的叛逆期才终于算终止了。

其实盛子当初不就是处在叛逆期,喜欢疯,喜欢闹,喜欢和父母对着干,倒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人也义气,会的东西又多,他人缘挺好的。

可这丫当时可能没听过好的鸡汤,或者没遭受过毒打,小小年纪就先斩后奏的辍了学,屁颠屁颠的跟着一认识没两月的朋友,去北边打工去了。

这一去就了无音讯了一年,盛子和家里的谁都没联系过,包括父母,当时和他比较要好的兄弟,朋友也是,后来,小宇才隐隐约约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这么做的真实原因。

原来,他那个时候是离家出走了,身上除了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还有自己攒了一年半载的私房钱外,就没带走任何东西了,盛子走时,一封信,一句话也没给父母留下。

小宇和他阔别一年多,最后在市里一夜宵摊上碰到了小盛,彼时,他上初三下期,而小盛好像工作不怎么顺心,他辞去了北边的事,也跟那位朋友断了关系,准备回来找事情做。

当时的小盛,即便已经穷困潦倒却也要请他吃个夜宵,怎么也推辞不掉,甚至他要付钱,这货还跟他急,事后,小盛重新加上了他的QQ与微信。

再之后,他们的联系断断续续的,有时两人时间充裕会出来聚聚,边吃夜宵,边谈天说地,小宇记得自己不止一次叹他说,不读书你后悔吗?

他每每都是点头,像是后悔两个字很难说出。

小盛读书那会虽然不用功,可成绩却始终保持各科及格,无一例外,小宇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水平是这样。

小宇开着电动车只在刮着阴冷风的大马路上,开了几分钟,便冻的缩了缩脖子,嘴里哈出一口白气出来。

十几分钟后,在他的身体已经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时,小宇终于看见了小盛的身影。

“小盛。”小宇把车停在了他跟前,冲正笑着看自己的人先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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