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终于不再生气了,我等一定会完成大人的任务,不负大人的期待。”

直至大人离开,半天狗才敢说出话来,无论大人还能不能听到,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心稳定下来。

而玉壶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向大人说出自己近日寻找来的情报,准备邀功一番,结果被刚刚这么一出,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

不过,就算之后有机会,他也不会再说出口了,经过这一闹腾,他要自己独吞那份功劳,来抵消这一事件对自己的影响,让大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真是的,大人实在是太不讲理了,明明只是有一血鬼术和我一样罢了,就这么对我,不过不讲理这一点放在大人身上,也是很棒的嘛!

还有,居然说那只鬼的血鬼术和我一样,这是怎么可能的呢,我才不会相信的。

我的艺术可是无人可以驾驭与模仿的,一定是外表有些相似罢了,也只有像童磨这种没有艺术细胞的家伙,才会看错,认为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让我碰到那家伙,我一定会让那家伙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艺术。

这般想着,玉壶驱动着自己的头首滚动,向身躯靠近。

既然是一个人前往,并且要做到万无一失,那么多准备一段时间吧,嗯,这些天多做些艺术品好了。

而童磨这边,见大人走后,站起身,向猗窝座走去,要做出安慰的样子,结果脸上露出的却满是讥讽的笑容,语气也是令人十分生厌。

“啊哟哟,猗窝座阁下,有时候话可不能再乱说了,不然小心再惹大人生气了。不过我很好奇,您当时是要说什么,才会不惜迎着大人的怒火,也要和我说话呢!

难道是啊哈,我知道猗窝座阁下的良苦用心了,你是要提醒我不要太多话,惹大人生气是吗?真是太谢谢您了!”

本来就对童磨很不爽,现在其又字字挑刺,猗窝座更是忍无可忍,疾如离弦之箭一拳击至他的头首上。

刹那间,血花飞溅,地上的倒影映出喷雾状的影子。

在猗窝座下一击准备出手时,拳臂处高泛起白光,便被一道残影划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攻击的轨迹,他的手臂已被斩断,虽然霎那间又再生而出,但其造成的威胁力也是足以令他停下攻击。

“猗窝座”

这时,来者定格在他旁边,仿佛没有走过路一般,在瞬息间便已到来,对于刚刚他的做法,黑死牟说话的语气有些许不满道:

“你做得太过分了”

在此刻,黑死牟的衣角无风自动,却没有散出一丝一毫的斗气,风平浪静间,罗针的存在宛如摆设,令猗窝座瞳孔紧缩。

还是不能感觉到他的斗气吗?明明已经离得这么近了,好想和他打上一场,用术式展开和他打上一场!

“没事啦,黑死牟阁下,我本人完全不在意的。”

童磨将被打爆的头首恢复,向黑死牟说道。

但黑死牟并不是为了其才出手斩断猗窝座的手腕,而是为了维护秩序,所以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的这句话并非为你所讲我只是在担心顺序的错乱会进而导致,主从关系产生裂痕”

“啊,原来如此,黑死牟阁下想得真是周到。”

听完黑死牟的话后,童磨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其实他根本不屑于听懂,这世界上唯有满足他恶趣味的事,才被他放在心上,因为只有不断如此,他才能体会到自己还活着,还有活下去的欲望。

而招惹猗窝座,便是其中之一,童磨他很喜欢看对方想打败他却怎么也打不过他而生气的表情,里面的眼神包含大量复杂的情绪,犹如情感的星空,璀璨夺目。

“猗窝座你要是不满意,大可申请进行上弦换位的血战”

一听到黑死牟这句话,童磨发现机会又来了,先猗窝座一步笑道:

“别这么说嘛,黑死牟阁下,就算猗窝座阁下真的提出申请,他也不是咱们俩的对手呀!”

见猗窝座居然忍住了,童磨继续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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