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堂将鱼食往荷塘里面一撒,自己拍拍手将信拿了起来“南边邮过来的信?谁啊?”
左堂看着那那封信忍不住的抱怨道“老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讨厌。”
当掏出那封信的时候,左堂忍不住的瞪圆了眼睛,眼下哪里还有心情去管自家的鱼了,他匆匆站了起来道“快备轿,我要进宫!”
左堂火急火燎的说道“快,备轿,我要进宫!”
左堂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宫,此时木牧乔正在用膳,高总管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皇上,左大人求见。”
“叫他等着。”木牧乔不紧不慢的说道,最近诸事不顺,他都烦死了,现在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还不消停,他看这左堂是想死了。
高总管左右为难,他也知道自家的主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眼下好不容易有了食欲确实不能被打扰,但是左堂说的事儿好像还挺重要的,拖不得。
见高总管还不出去传话,木牧乔皱眉,“干嘛?还不走?等我亲自去跟他说?”
“皇上,左大人要说的事儿还挺重要的,您要不先听听?”高总管小心翼翼的问道。
木牧乔冷哼,现在除了林娇的事儿还有什么事儿是重要的事儿“是林娇的消息吗?”
“不...不确定。”
“不确定你还敢来打扰我!”木牧乔将碗筷一摔砰的一声,高总管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敢说话。
但木牧乔摔完之后又平复了心情,但凡是跟林娇有关的消息,即便是不确定的,木牧乔也不敢轻易放弃,因为这可能是她唯一能找到林娇的方法了。
发完脾气之后,木牧乔将碗筷推到了一边,显然是不吃了“叫人把这些东西撤了吧,宣左卿觐见。”
看着桌子上还没动几口的饭菜,高总管忍不住的有些心疼“皇上,您可还都没吃多少呢。”
“没胃口了,撤了吧。”木牧乔有些恹恹地说道。
高总管皱眉,木牧乔已经很多天没吃东西了,今日难得吃了,却被自己给打断了,他有些后悔这个时候进来跟木牧乔说左堂的事儿了。
见高总管一动不动,木牧乔皱眉“怎么?又不动了?是我使唤不动你了,还是你想跟朕对着干?”
见木牧乔皱眉,高总管连忙行礼道“老奴这就去办。”
没一会左堂便跟着高总管走了进来,一进来左堂就差点扑到了木牧乔的身上,还是高总管拉了他一把,才没让他砸到木牧乔。
“皇上对不起,是臣失态了。”左堂跪在木牧乔身边声音中透着惊恐。
木牧乔并不在意,他看着左堂说“你有娇儿的消息了?”
左堂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并不确定是不是她,因为这个字迹不像是她的,但是这个卦象很像是她算得,您看看。”
左堂弯腰将信封举过头顶,高总管刚要去拿就被木牧乔推到了一边,木牧乔亲自拿过了这个信封,他打开信封看着里面字体的第一眼便忍不住的鼻头有些酸楚。
这就是林娇的字,她左手写字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木牧乔止不住的激动“信是从哪儿寄过来的?”
左堂说道“是从南边的一个小镇上面。”
“南边的小镇?”
左堂点头“叫南坞的地方。”
木牧乔忍不住的皱眉,他转身进了御书房,从桌子上拿出一封密函,密函上面印着的字样明显就是南坞。
他看着那密函里面写的搜寻结束未果,转搜南康的密信整个人都怒了。林娇明明就在南坞,他们是搜什么呢?
阿大和阿蒙他们是不想找到林娇,还是连搜查的工作都做不好了?
看着木牧乔那阴沉的面庞左堂心里有点虚,他小声的说道“皇上您...”
木牧乔将密函捏的粉碎,咬牙说道“高总管。”
高总管心里一惊,立马跪了下去“老奴在。”
“即刻拟旨,召阿大阿蒙回宫领罚,顺便宣左相李福禄。”
高总管不敢多说,只是低头回道“是。”
好不容易休沐一天,李福禄正在家里吃着自家老爹给自己做的大肘子,想着吃完出去溜达溜达踏踏青舒发舒发情怀,写一两首诗句提升一下自己的比格。
但这肘子还没吃完,便被高总管火急火燎的叫到了宫里。
李福看着急匆匆的高总管,他忍不住的问道“高总管,皇上这么着急召下官进宫做什么啊?”
“老奴也不知道啊,反正是急事,您快点吧,耽搁了皇上怕是要和您恼的。”
李福禄忍不住的冷哼,这些日子皇上恼的还不够吗?自打林娇不见了之后,木牧乔的脾气就没好过,他天天都被恼,都习惯了。
见李福禄还是一脸悠哉模样,高总管忍不住的说道“您还是再快点吧,这一次可不一样啊。”
李福禄眉头一挑“怎么个不一样法,还不是去了挨训?难道这一次会从站着挨骂变成躺着挨骂不成?”
李福禄摇了摇头,他看了看身边的侍从,而后悄悄在李福禄的耳边低语道“这一次,好像有了镇远侯林娇的消息。”
李福禄差点没跳起来,“此话当真?”
高总管点头道“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老奴也没必要用这事儿骗您啊。”
李福禄一听事关林娇瞬间他就坐不住了,只要事情一沾上林娇,那还了得了?
只见还没等高总管回过神来,李福禄已经一溜烟直接跑没影了,可怜高总管年事已高紧赶慢赶也没追上李福禄。
等他回到了宫里的时候,李福禄早就被木牧乔拉近内室去讨论了。高总管好不容易把气儿调匀了,便看到林宝宝端着一盅汤朝着这边走来,他瞬间都想去撞墙了,这个祖宗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来了,这要是让她进去了,这皇上还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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