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但沈沾衣误食长清丹,还是得由路晚亭照顾。

沈沾衣病恹恹躺在床上,路晚亭趴在床沿看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捋她的头发问道:“师尊还觉得难受吗。”

“不难受了,就是脑子里不太清醒。”沈沾衣回答。

路晚亭说道:“早知道就不该把长清丹拿给师尊我还以为那个是柳长老给你的”

沈沾衣道:“没事,柳渡生也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等长清丹被吸收了就好了。”

路晚亭哦了一声,又轻声道:“那我去给师尊做点儿吃的,师尊想吃什么。”

沈沾衣道:“你去洗几串葡萄来吧。”

路晚亭高高兴兴地去了,沈沾衣坐在床边,再次试图提自己的灵力,然而试了一刻钟,还是没什么办法,依旧提不起来。

看起来真的得等几天了。

沈沾衣坐在床上,不一会儿路晚亭就拿着几串葡萄回来她坐在桌旁给沈沾衣剥皮心情很好道:“师尊这个葡萄是师姐种的我刚尝过了特别甜。”

“你师姐种的?”沈沾衣知道江展眉还在无崖宗只是没想到女主还有种葡萄的技能“她还会种葡萄?”

“前段时间就种了,师尊不知道吗。”路晚亭拿着一一葡萄肉过去,“师姐问柳长老要了催熟的灵水把葡萄种在苍松峰了,师尊要是想看的话可以去看看。”

催熟的灵水

难不成是激素?

沈沾衣躺在床上,警惕地问:“这没毒吧。”

路晚亭皱了皱眉毛:“哪可能有毒,师姐又不会害师尊,而且这个葡萄苍松峰的弟子都吃了,说特别甜,我刚刚也尝了几颗。”

“你刚喂我吃了长清丹,我灵力就消失了,现在又喂我吃葡萄,我怎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师尊。”路晚亭弯下嘴角,不情不愿地叫她,“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沾衣看到她这副模样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啦,师尊跟你开玩笑的,晚亭喂我一个。”

“给。”路晚亭递过去,“师尊张嘴。”

果肉晶莹,入口即化。

沈沾衣让路晚亭喂了几颗,又问:“你师姐还在种地不是,种葡萄?”

路晚亭道:“嗯,师姐在苍松峰的后山,师尊想去看看吗。”

“左右没什么事,去看看吧。”沈沾衣起身,路晚亭拿过一旁的长袜要给她穿,沈沾衣没有灵力护体,皮肤就有些冰凉,路晚亭给她套上长袜,又细心穿上鞋,说道:“师尊回来就不要脱袜子了,不然容易受凉。”

沈沾衣点点头,又拿了几颗葡萄,和路晚亭再次前往苍松峰的后山。

苍松峰的后山一片幽绿,江展眉正在陪几个师妹说话,看见沈沾衣和路晚亭来了,连忙迎上去,笑着道:“师尊和师妹来了。”

“刚刚师妹拿回去几串葡萄,师尊尝了觉得好吃吗。”

沈沾衣道:“挺好吃的,还有别的吗。”

江展眉把她们俩带进去:“都是人界的水果,我感觉有意思才拿来种的,之前在沧浮海有认识的师姐教过我。”

“这里有葡萄,草莓,还有橘子什么的。”江展眉给两人搬过来凳子,“我去给师尊和师妹拿。”

路晚亭抱着沈沾衣的肩膀,声音很轻:“谢谢师姐。”

江展眉唔了一声,心想师妹好可爱。她转过身去找篮子,路晚亭突然坐到沈沾衣的膝盖上,抱着她道:“师尊!那里有虫子,我好害怕”

沈沾衣:“”

沈沾衣拍拍她的后背:“哪里有虫子,为师怎么没看见。”

路晚亭缩进沈沾衣怀里,将两条胳膊软软地搭在沈沾衣的肩膀上:“有,就在我的凳子底下,好几只,特别吓人”

沈沾衣觉得两人贴得很紧,似乎影响不太好,她撑着路晚亭的两条胳膊,把她抱起来:“为师找了一圈,没看到,你回你的座位坐着吧。”

“不要,师尊身上比较安全。”路晚亭咬着手指,像只树袋熊一样爬在沈沾衣身上,“我怕虫子,之前被怨蛊虫咬过手臂,至今还有伤呢。”

怨蛊虫。

沈沾衣听她说起这个名字,自然不会忘记。

那是几年前她和路晚亭在诡海秘境遇到的魔物,也是那一次让她和路晚亭有了羁绊,并且再也无法斩断的羁绊。

“还有伤吗,在哪里?”沈沾衣拉过她的手臂要查看,路晚亭小心翼翼掀开袖子,果然在雪白的手肘处看见了一道淡淡的印记。

“过了这么久,这个伤还没有消失吗。”沈沾衣以前没注意过,现在看见了反而有点心疼,“不疼了吧。”

“都过去那么久,不会再疼了。”路晚亭微笑起来,“师尊给我吹吹。”

沈沾衣低头给她轻轻吹了一下,然后摩挲那块印记:“等会儿去找柳渡生,看看他那里有没有去伤痕的灵药。”

路晚亭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印记很丑吗。”

沈沾衣不自觉地抿唇笑了一下:“不丑,就是晚亭这么白,皮肤上有痕迹太明显了,如果你不想去掉,为师就不找柳渡生了。”

“那别找了,师尊每天给我吹一吹,好得快。”路晚亭眼睛亮闪闪的。

沈沾衣道:“不是不疼了吗。”

路晚亭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师尊提起来我就觉得好疼。”

沈沾衣无奈道:“你啊。”又换了个好点儿的姿势把她抱到怀里,揉她的手臂,“晚亭怪不怪师尊?”

“怪什么?”路晚亭趴在沈沾衣的肩膀上,十分舒服。

“怪我那日在山洞里没有用幻香红骨花救你。”

“不怪,师尊救我了。”路晚亭搂住她的脖子,“而且那是我最高兴,最宝贵的一天。”

沈沾衣揉她的头发:“师尊也一样,能和晚亭在一起,师尊非常非常高兴。”

路晚亭叫她:“师尊”

沈沾衣:“怎么了?”

路晚亭抿唇道:“那我呢,我是师尊的什么人?”

沈沾衣微笑道:“你是师尊的宝贝。”

路晚亭从没听过沈沾衣说这么肉麻的话,她的脸一下红了,又道:“师尊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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