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德急忙去扶,关切地问:“怎么样,有没有事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走个路都会跌到,没事吧?”

门的撞击声惊动了屋里的两个人。两人正脱得精光,在那儿颠鸾倒凤呢,被人一打断,那女人吓得惊叫一声,那男人则怒吼道:“谁敢坏了老子的好事,还不快滚出去。”

司徒明德本以为是走错了房间,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尴尬间正准备拉着女儿出去,却又觉得两人的声音异常熟悉。他定睛朝那榻上看去,却见自己最宠爱的女人萍儿和府里护卫副首领金林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

司徒明德一时气急,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你……你……”

榻上那一对男女这才看清是司徒明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分开,慌忙拿被褥遮掩住身体,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司徒沅湘见状,赶紧转身把门关上,背过身去等他们穿好衣服。

司徒明德走到萍儿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直打得萍儿嘴角流血,眼冒金星。他怒骂道:“你个贱人,竟敢在外背夫偷汉,给我戴绿帽。”

那萍儿此时又羞又怕,捂着脸,凄凄惨惨地哭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呀。贱妾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妾身只做了这一回,以后却再也不敢了,请老爷原谅妾身吧。”

说着就要上前拉司徒明德,司徒明德哪里还肯让她拉,毫不留情一拂袖,萍儿便摔倒在地。

司徒明德又去看那奸夫金林。说起这金林,还是萍儿向他推荐的。据萍儿所说,两人原本有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小时候又都住在一个村子。两人多年未见,如今金林回乡想找份差事做。

那金林本是一武人,司徒明德见他功法尚可,便留在府中做个护卫副首领,谁曾想,这两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勾搭成奸了。

简直是引狼入室!

那金林跪在地上磕头痛哭,说:“老爷,都是这贱人勾引我,我一时受她迷惑才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来,还请老爷饶恕。”

那萍儿听金林如是说,又跑过去扭打金林,边哭边辩解:“不是的老爷,是他先勾引我的。是他……是他用强的,我一弱女子没有办法又不敢告知老爷,不得已才委身于他的。”

这萍儿和金林两人,一个是因为丈夫年迈,自己春闺寂寞,见金林身强力壮一个则是喜欢拈花惹草,见萍儿又最是风骚。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不过是在一起寻欢作乐,哪有什么真情。如今见事败,都只想撇清自己的错处,哪里还顾得上对方死活。

司徒明德见他俩的丑陋行径,只觉得恶心,一时气愤难当差点晕厥。

司徒沅湘在一旁扶着他,说:“爹爹,这事如何处理才好?”

司徒明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觉得心疼难忍。以前对萍儿的那些怜惜之情此刻已荡然无存,心中只余愤恨。

他咬牙切齿道:“萍儿这贱人,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我就如她所愿,把她卖到妓寨里去,让她任万人蹂躏践踏。至于金林,打断他的手脚扔出去,让他以后都不能修行,只能在街上当个讨饭的乞丐。”

那萍儿吓得直抖,那妓寨是最低等的妓院,接待的都是些贩夫走卒,进去了那就是一个死,没有人能活着出来。她爬过去抱住司徒明德的小腿,连连求饶:“老爷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千万不要把我卖去妓寨,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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