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黎珈忍不住笑了。“怎么呢?”语气上扬,轻快坦率,听的人却有被挑衅的滋味。
殷谌许盯着她的红唇,往下重重一啄。而后,唇往下移,落锁骨处嘬了好一会儿。黎珈觉得那处被吮得麻麻的,有点难耐,手推他,想让他停下。
没成想,摸得一手湿润。她开口:“你头发还没干呢。”
闻言,殷谌许却置若罔闻,没停下动作,吮吸的力度似乎还加重了。
“我帮你吹一下吧?”黎珈不想让他继续,随意找了个借口。这话一出,似乎跟刚才骂人狗鼻子的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感觉到伏在身上的人动作一滞,黎珈顺势爬了出来,坐在床沿平复呼吸。
“不是说帮我吹?”殷谌许也坐直了身子,隔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有其他动作,他插上了吹风机电源,把风筒拿到她面前,不容置喙的意味明显。
黎珈无语,她刚才只是恰好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没想真帮他吹。可人都把风筒放她手上了,黎珈不得不接过。不就吹个头发?也不是什么难事。
呼呼的热风吹拂着,她拨动发丝的动作很轻,跟隔靴搔痒似的。
殷谌许开口,喃喃说了句:“好热。”
“嗯?”风声有点大,黎珈没听清,只见他动了两下嘴,脸色有点不耐,以为他还为刚才那句狗鼻子生气呢。
没吹一会,殷谌许就抬手关了吹风机电源,趁黎珈没注意,把它放到桌上。
下一秒,他就特别自然地揽住黎珈的腰,把人抱到腿上。“我刚刚说,好热。”
莫名其妙又被人抱着,黎珈抬眼看他,愣愣道:“我调的是一档的风了。”
殷谌许蹭了蹭她的脖子,“还是热,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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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珈觉得他今晚可能有那啥的想法,但突然这么撒娇除了半年前第一次那个啥之后,再一次看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热晕了?
黎珈注意到他耳朵都红了,提议:“那要不要把空调温度调低点?”
盯着他鲜红的耳朵,黎珈觉得新奇,话刚说完就鬼使神差地轻轻碰了下他的耳廓,确实感觉到热气升腾。
被碰的那一下,殷谌许瞬间僵硬,有触电般的感觉。但她的手凉凉的,那感觉还挺舒服。
殷谌许下意识抓住她的手往耳朵上贴,二者温差明显,这会儿被贴得凉凉的,他觉得舒服不少。殷谌许抬眼看她,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不用,这样就行。”
黎珈被迫抬手捂着他两只耳朵,心脏怦怦怦跳得厉害。她感觉自己好像也在瞬间燃烧,手心手背都紧紧贴着对方,夹在灼热的肌理之间。
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在那一瞬间,她却感觉到强烈的焦灼与难耐,于是想要挣脱出来。
没一会儿,殷谌许把她手移到自己脖子上,靠近她。说:“就当是你刚才骂我的精神损失赔偿。”
可下一秒,他却凑近,一下下啄她的唇,手穿过下摆,在腰间徘徊好一会儿。
黎珈觉得痒,扭了扭身子。感受到对方呼吸变重,绵软的唇被打开,侵入的舌四处游移,温柔且灵活。
这种事儿只要有了第一次,剩下的好像就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黎珈被勾得回吻,紧紧圈住他脖子。
引人发晕,陷入沉醉。
不知什么时候,腰间的手早已落上别处。不久,又被他的唇代替。
传来啮噬的痛感,让黎珈受不住嘤咛。
“嗯?”他抬眼看黎珈,唇齿间的力度不减。静谧的夜里,只能听见吮吸声,格外暧昧。
“你说什么?”他托着黎珈的背,顺势将人放倒在床上,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嘴里没个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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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珈是被连环的闹钟吵醒的,睁眼只觉恍惚。不知道昨晚折腾了多久,后来她睡的混混沌沌。
透过厚厚的窗纱,只见外面的光斑一闪一硕,恍若隔世。她翻身暗灭某人床头的手机闹铃,回身的时候不小心磕到殷谌许硬邦邦的肩,胸上传来一丝痛意。
她闷哼一声,殷谌许本来也困得不行,意识浅浅地享受这份慵懒,这会儿彻底醒过来。问:“怎么了?”
只见黎珈低头,殷谌许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睡裙领口松松垮垮,里面红了一片。殷谌许翻了翻床头抽屉,拿过一支药膏。
他刚要掀开碍人的睡裙,防不胜防地就被往前蹬的腿喝止住,听人没好气地说:“七点半了,起来!”
殷谌许没松开睡裙下摆,还想往上撩,“不抹药?”
黎珈抢过他手里的药膏,起身走进卫浴。
无非是成年人受情.欲驱使,混沌地又睡了一晚,但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他来?
她撩起上衣,被嘬过的痕迹明显。从镜子里看,发现竟然还被咬破了。靠!这人,不!他是人还是狗?
黎珈化完妆出来,见他穿得人模狗样,坐餐桌前吃三明治。远远瞟到他旁边还摆了个盘,她不扭捏,径直走过去坐下,没出声。
面前的草莓酸奶燕麦和三明治的卖相不错,她低头吃了起来,仿佛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殷谌许吃得漫不经心,这会儿揽着她的腰,状似不经意地在那处打转,“谅解谅解吃了大半年斋的人,嗯?”
黎珈:????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见身旁的人没反应,他腆笑:“那要不...下次让你咬回来?”
还想下次?黎珈今晚回来就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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