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外号秃鹰,是和程阳师出同门的练家子。但是这个秃鹰心术不正心狠手辣,已经被逐出师门很多年,他离开时,还偷袭流浪汉,将其打成重伤。

程阳自从拜在流浪汉门下的那一天起,也担起了清理门户的重任,但是由于秃鹰行踪诡秘,没找到人。

现在经过王夺一参合,倒是把他的仇人全聚在一起了。

其次,生意上他也联合各方势力不断给程阳使绊子。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余朵朵。

王夺本来就对余朵朵有那么一点兴趣,再看程阳视她如珍宝,就更起了掠夺的心思。

王夺的宗旨简单粗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自己得不到,那就毁了它。

很不幸,余朵朵成了他下一个目标。

但程阳对此毫不知情,他一头扎进事业里,企图在商场上打得王夺落花流水,却万万想不到王夺两手齐抓,事业他要,女人,他同样也要。

与王夺相比,此时的程阳终究还是太过正直了点,严重高估王夺的节操,以至于被他打得措手不及。

招兵买马,事业添堵,许自在和唐予安都严格按照小说内容按部就班地进行,唯独余朵朵的部分,他们决定来一出偷梁换柱、漫天过海。

不过王夺绑架余朵朵还需要一个契机。

王夺虽然早就对余朵朵动了心思,但也不是一直都想着,毕竟他还是个大老板,每天想着工作,真正让他把想法付诸于行动的是与余朵朵的一次巧遇,王夺调戏余朵朵,却被余朵朵狠狠嘲讽了一通,于是彻底惹怒了他。

所以,在绑架余朵朵之前还需要一场调戏的戏,并且这场戏没有林雪在场。

许自在本来可以完全不用去的,但是唐予安对这一场耍流氓的戏十分抗拒,还没出门就处于消极怠工状态,许自在担心他演砸了,只能乔装打扮,偷偷在一旁监督,如果必要的话,还能及时提点他一下。

出门前,许自在还搞来一个无线耳机塞到唐予安耳朵里。

唐予安被气笑了:“你搞间谍呢?”

许自在:“有备无患嘛,毕竟演戏你是业余的,万一紧张忘词了呢,嘿嘿。”

其实她倒不至于担心唐予安忘记词,这几场戏下来,她对他的记忆力由衷佩服,她是担心唐予安思想包袱太重,有一些羞耻的话说不出来,就无法达到预期效果。

为了不穿帮,许自在从出门开始就和唐予安分车而坐,唐予安带着司机老刀,而她自己开车。

王夺和余朵朵是在一家私房菜外面偶遇的,王夺见了客户,而余朵朵和秦音亲如姐妹,约在那里吃饭。

因为程阳为了和那位女华裔商量谈生意,飞去M国了,好几天不在家,他担心余朵朵无聊,就让余朵朵多约人逛街,于是余朵朵想到了秦音,而秦音也没有拒绝。

至于王夺的客户,不过是作者一笔代过的工具人,王夺进了包间,只看见一个宛如痴呆的中年男人坐在自己对面,全程一句话也没有。

而许自在全副武装坐在他隔壁的包间里,笑得差点岔气:“哈哈哈,这道具组也太不走心了吧,连话都不会说,哈哈哈哈……”

耳朵里全是许自在毫无克制的笑声,唐予安被吵得头晕,冷声道:“你小声点,再笑我把耳麦扔了。”

许自在立即捂着嘴吧不笑了。

时间到了,唐予安走出私房菜,出门时,余朵朵正在站地路边等人,秦音去取车了,要一会儿才过来。

见“王夺”朝自己走过来,余朵朵先是一惊,随后又警惕地后退两步:“怎么是你?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唐予安垮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说:“余小姐怎么这么怕我?我没对你做过什么坏事吧?”

许自在躲在十几米之外的车身后面,看了唐予安的表演直叹气,王夺说这句话时应该要笑的,而且要笑得色一点的。

但是她已经不奢求唐予安能把面部表情做到位,只要他能把台词原原本本说完就行。

余朵朵厌恶地说:“我不是怕你,是恶心你,你一走过来,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人渣味儿!”

唐予安仍旧毫无感情地背台词:“恶臭?余小姐是在说程阳吗?毕竟我和他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如果我臭,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余朵朵冷笑:“别拿你自己跟程阳比,你连他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

唐予安站在那里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后面话。

许自在再次叹气,果然不出她所料,唐予安思想包袱太重,说不出口了。

她赶紧对着耳麦提醒:“下一句话你该说‘比不比得上要试了才知道,要不余小姐跟我回去,我保管让你满意。’别愣着了唐先生,不然穿帮了。”

“……”

唐予安阴沉着脸,冷冷吸了口气,机械地重复:“比不比得上要试了才知道,要不余小姐跟我回去,保管让你满意。”

余朵朵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下流!无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肮脏龌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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