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眸光一亮,:“什么情报?”
“原来殿下他……他竟然……”,余固神色沉重的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无归满脸急色,连连追问:“竟然什么?”
“竟然……还没戒奶,每天要喝三次奶,平均四小时喝一次,一次大概要喝两百毫升……”
几秒沉寂过后,无归怒吼一声,“我问的是这个吗!你有没有获得他的信任?”
“这个倒没有。”,余固眼波一转,又开始买悲情人设,“你也知道,他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就算我对他多么情真意切,掏心掏肺,还是走不进他的心。”
“殿下孤傲冷漠,防备心重也正常,只要你坚持不懈,我相信他很快就能被你打动。”,无归略表安慰了一下,顿了几秒,又问:“他压了你没有。”
压你奶奶个熊!要压也是老子压他!
余固觉得刚才那一拳打轻了。
从厕所里出来,听到舞池那边传来了阵阵欢呼声,余固抬眸望去,顿时被惊呆了。
冲鸭竟然用它那风骚的身姿称霸了舞池,它半眯着鸭眼,神情异常的迷醉,雪白的鸭身跟随着音乐的节拍一摆一摆的,高高撅起的鸭屁股扭来扭去,时不时还用它的小短手给围观的众人送去几个勾人的飞吻,引起了一片呐喊声。
真是名副其实的骚鸭。
余固又把眸光投向易执的方向,发现他依旧姿态悠然地倚在沙发上,淡定如斯。他旁边的易郗倒是看得起劲儿,从嗒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又看了两眼那只冲击力强大的骚鸭,缓了两秒后,坐回了易执的身边。
“掉坑里去了。”,易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余固想也没想地说:“掉你心里去了。”
易执:手痒。
舞池那里又传来了一阵喝彩,其中还夹带着一些口哨声,余固还以为冲鸭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抬眸扫去时发现从嗒竟然也C位出道了。
在琉璃灯光下,从嗒满脸红光,神色有些迷离。一身大红色的连衣裙将他的身体勾勒得凹凸有致,他扭着细腰,身形跟着节奏轻晃,一颤一抖的舞步不断牵动着下身的裙摆,掀起一阵衣浪,舞姿甚是柔靡。
旁边的冲鸭丝毫不认输,用力的摇曳身体,鸭屁股扭得像螺旋桨似得的,一人一鸭在舞池里使劲的尬起了舞,阵势丝毫不输广场上大叔大妈。
蛇鸭斗艳??
余固简直要笑抽了,这是什么情况?
易执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这场面他真的没见过,他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这画风真奇特。
易郗从从嗒走进舞池开始,就收了脸上的笑意,看热闹的心思也没有了,他看着那个舞动的身影,脸色逐渐阴沉,不知怎么着,心里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燥意。
说好了不能离开他三步以内,这人竟然不顾他的血光之灾,自己玩那么嗨,气人!
就在他要起身往舞池走过去时,发现从嗒已经退出了舞池,正往他的方向走来,他心中一动,又坐了回来,佯装很淡定。
从嗒脸上泛着红晕,瞳孔有些涣散,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易郗跟前,一只脚踩上了软座上,用力的拽住易郗的领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邪魅一笑:“很好,男人!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余固:“……。”,霸道总蛇?
易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个堂弟虽然平时看起来狂放不羁,但是却是纯情少男一枚,连手都没跟人牵过,却两次栽在同一个人身上,有意思。
易郗被他亲懵了,任由从嗒拽着他的领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从嗒亲完后冷笑一声,拽住易郗衣领的手逐渐往上最后捏住了易郗消瘦的下巴,怒声质问:“说!刚才跟你眉来眼去的那个小贱人是谁?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蛇。”
易郗大概被从嗒这架势给唬住了,半响后才呐呐的开口:“没有,那人只是酒保。”
从嗒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冷哼道,“呵,最好是这样!男人,劝你不要轻易挑战我,要不然本少爷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说完摁住易郗的肩膀又吻了下去。
喝醉酒的人力气很大,易郗一时间被他摁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接受从嗒唇齿在他口中扫荡,接连被强吻他大脑已经处于了真空状态,而在座的吃瓜群众无一不被从嗒的豪言壮语给震惊了。
无归:从家小儿子的竟然这般深藏不漏!
易执:“……”
余固:牛逼大发了!
从嗒亲俯首在易郗的间嗅了一下,粉扑扑的脸上带着与他青稚的面容不符合的邪魅狂娟笑容,“这味道该死的甜美。”,说完一头撞进他的怀里,不醒人事了。
易郗:撩完就睡,更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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