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跳起来扑进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李禛的低气压肉眼可见地渐渐消弭,伸手搂着她:“你是怎么回事?为何给陛下下了那样一封战书?”
温黄哭着说:“不是我!是他们迷了我把我掳走的李禛,我今天杀了两个人”
温黄一天没吃饭了,他们给了些银钱,农家就杀鸡宰鸭,弄了一大桌吃的。
温黄就一边吃饭,一边将过程说了一遍。
除了有些事,能说的她都说了。
“我去!宗画可真够歹毒的!”赵咸余说,“不知道那艘船会把她带去哪里?”
“带去哪里不重要。”卫城微笑,“总之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赵咸余:“报应!活该!”
“宗画说的那一封信是谁递交给陛下的?陛下收到以后,是不是很愤怒?”
“大相公。”李禛说,“信是写给陛下和大相公两个人的,大相公说是上朝的时候,一个小乞丐交给他的。”
“但是我爹反而更加存疑了。”赵咸余说,“让我们务必找到你,弄清事情的真相。”
温黄笑了一下:“陛下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松口,圣恩浩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你多给李禛生几个孩儿,就算报答他了。”赵咸余笑着瞅着李禛,“今天李禛急得要疯了!我都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李琛:“我也没见过。”
温黄看了李禛一眼,有些愧疚。
“快点吃!”李禛说,“今晚上我们得赶回去,给大相公报个平安。”
温黄:“啊?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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