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沙说:“下南洋的船!到时候,她会成为船妓,或者被卖到南洋那些妓院去。”

温黄:“”

“神女!”慕沙说,“刚才,宗画没有骗你。她就是那样以为的。但事实的真相并非如此。”

温黄:“事实的真相是怎样呢?”

慕沙:“主人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假装参与其中,就是为了救你。”

温黄:“是吗?”

慕沙:“嗯!主人说,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会救你离开,不会让你被那大颂昏庸的皇帝所”

慕沙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瞪大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温黄。

又顺着温黄的手,看向她自己心口的匕首。

温黄不知何时捡起了宗画的匕首,趁着慕沙放松警惕之时,直接扎进了她的心脏。

“你”

温黄冷冷看着她:“我知道是谁在骗我。”

慕沙“通”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温黄蹲下去,将包住匕首手柄的手绢拿了下来,叠起来,放回怀里。

在这个方圆数里荒无人烟的松树坡上,只剩下温黄和宗画的车夫两个活人。

温黄看向车夫。

他早已经吓瘫了,空气中隐隐有尿骚味。

温黄伸手,从慕沙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里面沉甸甸的都是银子。

还有好几片金叶子。

温黄拿着那个荷包走向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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