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叹了口气,说:“想当初,你多讨厌我呀!现在却为了我如此伤心。我就算死了,也是值的。就别哭了!”

李玉竹却哭得更厉害了。

温黄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好容易才把她哄了回去。

后来,柳小娘又来找温黄。

温黄急忙让她进屋:“你这刚出月子,不要出来吹风。”

柳小娘眼泪簌簌直落:“那些黑了心肝的这样害你,我哪里还坐得住?”

温黄没说话,只微微叹了一口气。

柳小娘恨恨地说:“国公爷等我出了月子才告诉我,上次他们诬我是奸细,特别危险!全靠你们奋力保全,我和孩子才能活下来!他们拿国公爷和禛哥儿没有办法,就从我们女人身上开刀!当真是卑鄙无耻!”

温黄:“是啊卑鄙无耻!一窝小人!”

“我已经跟国公爷问过详细的事情。”柳小娘说,“现在最让人无解的,就是那牝鸡司晨之说!结合着星象以及薛天师的占卜,满朝文武当中,竟有大半都信了!”

温黄苦笑:“可能是天要让我亡吧!”

“不是天要让你亡!是他们要让你亡!”柳小娘说,“你可千万不能因此就灰心放弃!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福康县主。”

“我没有放弃。”温黄说,“只是一时无解。而舆情,在某些人的煽动之下,一天比一天汹涌。”

柳小娘说:“以前我在瘦马行的时候,有很多的男瘦马。”

温黄:“啊?还有男瘦马啊?”

“有些人专好这一口!而且好这一口的人还不少!有买的就有卖的,他们给那些小男孩儿从小吃一种药,让他们长得偏于女性化,不长体毛胡须,也没有男子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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