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时悠上前查探了一番,最终给出一个结,“十日,十日时间虽然不能彻底治好,但也足以让她行走自如!”

“好,那就给你十日。”方逸坤开心地说道。

众人散去之后,方杰急迫地来到方时悠身边:“你怎么能答应呢?她病了二十年,十天时间又怎么能好?”

“你放心,我心里自有分寸。”方时悠信誓旦旦,算是给方杰吃了一剂定心丸。

病人就安置在方时悠所住的院子,治疗的这十天内,叶靳风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方时悠,就连院子门口都让小五和小六守着,生怕方逸坤在关键时刻使坏。

起初,方时悠觉得他一直跟在身边不好,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他的陪伴。

刘司行在叶靳风来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每次看着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互动,他觉得自己难受到无以复加。良好的教育又让他做不出那种强硬拆散一对恋人的事情。

所以,眼不见为净。对于他来说,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

十天的时间稍纵即逝,久病的女子终于可以站起来行走了。她看着方时悠,眼中满是感激。甚至一度想要下跪来感谢她,每一次膝盖即将碰到地面的时候,都被方时悠制止了。

“都是应该的,你这么一跪我怎么去面对方家的老老小小?”

“呜呜……”女子说不出其他话,只能呜呜地哭着。

方时悠知道那是喜极而泣,是重获新生之后的喜悦之泪。

这一天,方家祠堂围满了人,就为了见证这一刻。他们太想知道金针探穴术到底有多厉害。

方逸坤很镇定,他一直坚定地认为那样的病是治不好的。别说十天,就是给她十年也治不好。

要问这份自信哪里来?当然是他也学过金针探穴术,他不信一个丫头片子能比他掌握得多,掌握得好。

方时悠和方豪并肩走进祠堂,生病女子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方逸坤一看心里更得意了,认为自己的猜测肯定没有错。

“怎么?认输了?”方逸坤阴阳怪气地说道。

方时悠笑了笑:“认输这个词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字典中!”

“那人呢?”方逸坤又朝方时悠身后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任何身影,难道是方时悠在故弄玄虚?

“我来是想当着大家的面要跟伯父确认一件事情。”方时悠声音清亮,保证祠堂内所有人都听得到。

“你说。”方逸坤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说道。

“十三年前,七月十八,市郊区的白鹿山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方时悠话一出,方逸坤神色明显变了变。从他稍纵即逝的慌乱中方时悠已经得出了答案。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逸坤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你说与不说都不重要了。”方时悠瞥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恨意。看来她不需要再对这个人留情了。

有时候,她真要学学叶靳风,太心慈手软还真是不行。

“进来吧!”方时悠冲着门口喊了一句。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门口,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从疑惑到震惊的转变。那个躺了二十年的女子真的站起来了,她穿了一条雪白的衣裙,耀眼得像初升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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