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死他了。

这一举止,无疑招了雷肖跳脚。

他急了。

撑着地面坐起来,嘴角挂着浅淡嘲讽:“呵,这就嫌晦气了,那你求着我嗯哼嗯哼止不住喊叫的那会,比晦气还晦气的词叫什么?”

话音一落,桑犹将别在侧腰处的一把很是小巧精致的女性手枪拿出,脱了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地上的雷肖。

桑犹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俩天的事了。

雷肖嘴角的笑意却更浓烈了:

“你尽管开枪!这可是北国首都,你私自携带枪支杀人,你可以跑,但你主子郁啟曳跑不掉。

他可经不住查啊,尤其是近段时间为了找白姐姐,他在国外的那些动作毫不顾忌,你敢说没有惹来国外那些狗皮膏药的惦记?”

这一番话,直接戳中拿捏住了桑犹的痛脚弱点。

卑鄙下作的东西!

气归气,哪怕就是跟雷肖同归于尽,他现在也不带眨眼犹豫的。

可偏偏不能给七爷带来麻烦。

雷肖就是明知桑犹的忠心,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挑衅。

到底,桑犹收了手枪,狠狠深吸了一口气:

“你他吗牛批,有本事别让我逮着机会,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一个人,我方法很多,你要想死,尽管来!”

说完弯腰捡起地上原本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作势就要离开。

雷肖叫住:

“在车上和医院的时候像个荡妇一样上瘾要不停,这会穿上衣服了,就喊打要杀的,那天可不单单只有你一个人功能受损,我也出了很多力好吗!”

话音一落,桑犹顿步,沉默了好几秒,到底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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