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把古枰留下,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她把酒递过去,看着古枰一脸懵圈的样子,咯咯笑着说:“怎么,跟我在一起还委屈你啦。”
古枰心烦意乱,洛寒交待的事儿还没捋出头绪,这又被彩霞困在这儿。他说:“今天我真的是累了,咱们俩的事儿过两天再说不行吗?”
彩霞说:“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不会缠着你。让你住在这儿,就是让她们知道,是我占了先。”
古枰一直不明白“占先”是什么意思,见彩霞又一次提起来,就问道:“这都是为什么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彩霞端起酒杯和古枰碰了一下,不无骄傲地说:“当然很重要了。只有占了先,才会有举行仪式的权力,只有占了先,我们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
古枰这时才明白“占先”的重要性,原来就是彩霞对自己的占有,然后向别人宣示主权……古枰想了一下,跟彩霞说:“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帮你作蔽了。”
彩霞不解地说:“做什么蔽呀?”
古枰说:“你真以为你的运气会那么好吗?要不是我帮你,还不确定是什么结果呢。”
彩霞明白了,笑着跟古枰说:“我就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比那个小丫头重要。”
古枰说:“现在我真有些对不住肖红了。都是怪你。”
彩霞说:“你凭什么怪我呀?我们谁占了先都和你没有关系。反正这些人都是你的女人啦。以后没再争先后啦。”
古枰开始坐卧不宁了。彩霞说的话让他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第二天早晨,古枰还在睡梦之中,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吵个不停。她听出来是那齐雨的嗓暗最高:“肖红你今天要跟我们说明白,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们的,说一定会看住委员长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让她得逞了。”
肖红急声说:“你们都别吵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反正他们现在是到一起了。你再说我有什么用……”
孙丽说:“现在好啦,咱们这些人都没希望了,肖红,你就是对不住大家。”
……
古枰看看躺在自已身边的彩霞,她正偷着嗤嗤地笑,古枰说:“”都到了现在,你还有心思笑呢,还不快起床,出去劝劝。
彩霞把古枰抱到了怀来,用手指划着他的嘴唇,轻柔地说:“这有什么好劝的,我若出去劝了,她们还会以为我是在他们面前显摆呢,会闹得更凶。不理她们,过个两三天就好啦。”
古枰惊讶地说:“什么,还要过个两三天,那这个家里还待得住人吗?”
彩霞在古枰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你用不在家里待着,跟我去市政厅那里。眼不见,心不烦。”
古枰、彩霞起了床之后,稍稍收拾了一下,趁着沈洁、肖红她们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家门。出了门之后,古枰跟彩霞说:“委员长,我想起来了,市政大厅那里你一个人去吧,我去包尔冬那里。”
彩霞看出来古枰现在还不适应,她了不着急,笑笑说:“好吧,只要晚上别忘了早些回家就好。”
古枰说:“知道了。”
古枰见到了包尔冬,包尔冬椰榆地说:“老同学这么多天都去干嘛去了,你这一不露面,把我都忙的两脚朝天啦。”
古枰笑着说:“你的能力我知道,没什么你解决不了的。”
包尔冬说:“你现在尽捡便宜话说啦。”
古枰说:“老同学,咱俩谁跟谁呀。我听说啦,你这段时间工作进展的很快。那些个商人大部份都把身家给吐出来啦。”
包尔冬说:“自从把陈明一家灭了门之后,一些个根基浅薄的人家都老实了,只不过像纪天城这种背景深厚,有人撑腰的,还是不认输。”
古枰笑笑说:“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儿。”
包尔冬苦笑一声说:“你是放得开呀,我可是毁了。你到外面去打听一下,城里的百姓都说我是什么。”
古枰怔了一下,说:“能说你什么,你给冒州百姓解决了大问题,他们应该供着你才对。”
包尔冬惨笑一声,说:“他们不把我杀了,我就感激不尽了。”
古枰不解地说:“不会吧,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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