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拉着洛从瑆来到一个地方。
洛从瑆还开他玩笑,“难怪你从来不招女秘书,这么多年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对这种东西过敏,你还真是个娇娇体质。”
随着他脚步慢慢停下,洛从瑆也喊了他一声,“席钊,可以了吗?”
席钊条件反射地转头看向洛从瑆,结果当着她的面大大地打了个喷嚏,“阿欠”
被喷了一脸水的洛从瑆,忽然笑不出来了,“……”
席钊表情冷淡地摸了摸鼻子,“抱歉。”
洛从瑆淡淡地看着他,“没事,我去洗手间洗把脸。”
往洗手间走的洛从瑆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只有在沙雕基友面前,节操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
冷水刺激了神经,彻底让洛从瑆清醒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忆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幕幕,画面虽然零碎,但情感却愈发真切了起来,是因为接近了祁垠枭的缘故吗?
她起初一接近他,心脏就会本能的微痛,眼睁睁看着他涉入危险,反倒激起了她不曾有过的记忆。
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的那声“你的阿鹰哥哥”,像是投入湖底的石子,惊起了一片片涟漪。
走出洗手间,看到正在等她的席钊。
他看起来淡定无比,完全不像发生过什么事情的样子。
洛从瑆无语,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整出滑稽的事,还能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啊?
席钊看着前方不远处,道,“他们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嗯,好。”洛从瑆赶忙随着席钊一起赶往结界。
此时,刚从暗处走出来的南风炜,眼色微深。
这个男人跟瑆究竟什么关系?
难道瑆失踪的那些年,都是他在保护她吗?
难以言喻的无名之火,在心中涌窜。
……
洛从瑆与席钊赶到那里的时候,结界正好被打破。
薄未歇打破了祁垠枭的结界,但奇怪的是,祁垠枭竟然毫发未伤。
薄未歇没受伤并不让人奇怪,但祁垠枭毫发未损就有点令人惊奇了,要知道,现在的祁垠枭还远远不是薄未歇的对手,而以薄未歇的性子,也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祁垠枭的。
虽然如此,还是让洛从瑆非常震惊。
她赶忙跑过去查看祁垠枭的情况,小手对着他的臂膀、腹肌,摸来摸去,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伤害,才淡淡松了口气。
见小兔子这么关心自己,祁垠枭心里感到意外又暗喜,自打终于找到她以来,她一直都逃避着自己,不但不肯面对他,还随便否认掉自己的存在,甚至装出一副与他再无关系的样子,令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永远失去她。
“小兔子,我这里疼。”男人忽然指着自己肋骨的部位,淡淡地向她控诉道,“可能是受了内伤,不过对我来说不碍事。”
洛从瑆一听就紧张了,上前抓着他双臂,“受了内伤怎么现在才说?”
她应该想到的,薄未歇最喜欢用杀人不见血的招式置人于死地了。
见女孩的小手攀附在他的胸膛上,他暗自勾起唇角,冷漠而挑衅地看了薄未歇一眼。
薄未歇眼底冰冷,没想到这祁垠枭重活一遭,性情也大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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