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敢你丑,朕就杀了他。”想走,没门。
“你也曾经说过。”要切腹自杀吗?
“………。”凤玉致有些无语了,瞪着看,心火更是气急。
而且留她在宫里,所有的人都不敢说,但是别人的眼神,何尝也不是一把刀,她着实不想做被观赏的动物。
多少年不见,怎生一见面,就要这样。这不是他想要的,但是每次,都是走成这样的步子。
“我父皇让你气得倒在床上了。”廉开口对她说的话,第一句就是这样。
让米若有些无法适应,看看廉小大人的样子。
“与我无关。”
“我父皇说,我是你生的。”他依然很平静地问。
“不是不是,我才是娘生的。”猫猫怕娘被人抢走,赶紧插话儿。
“是不是?”廉逼视着她。
被自已的亲儿子这样逼,当真是一种悲叹。
米若看着他:“你希望是,还是不是呢?”这孩子的性格,和凤玉致真的如出一辙。
有个这么丑的娘,想必廉也是不愿意的。
她打定主意,不想在宫里,所以不愿意给孩子带来太大的负担。
廉显得有些慌乱,只是问:“你是不是?”
“我是不是,真的这么重要,廉,你心里必是有你自已的度量。你想我是,我就是,你想我不是,我就不是。”
“猫猫听不懂。”猫猫抬起头直视二人。
“哥哥听得懂就好了,猫猫乖。”
“你去看看我父皇吧,他念你,念得紧,这么多年只有过劳而吐血,可还从来没有让人气得吐血过,刚才个御医也来了,劝他好好休息。”
廉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便转了个话。
“你代我问问你父皇,什么时候可以放我们出宫。”
廉目瞪口呆:“你还想着出宫啊?”
敢情他们父子俩,就没打算放她出宫不成。
而且她现在还生起一种,看到廉,就想教训一下的心态,和凤玉致一个样儿,说出来的话,当真教人苦笑不得。
凤玉致是病了,居说是让她气的,这后宫就是谣言的滋生之地。
我有那么大的能耐气倒他,是他往时不注意身体,积劳成疾的,这些罪名,却加在我身上。
想我往日的痛,你现在,怎么能及得上一分。
病的人,倒是不安份,在惜风阁里还派了不少的御林劳监控着。
她纵是还是以前的顾米若,也飞不出你这宫墙这般高也飞不出他的手心了。
第七天的时候,廉又来了,有些病怏怏的,看得米若有些心痛。
拿来湿巾子给他抹把脸,他今天很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母妃。”
她有些吃惊,廉又再叫了一声:“母妃,是廉不好。”
心中十分的激动,多少年了,就想听一句,见到了,却又不敢相认。
“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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