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二狗这才朝她看来,“那我可就说了!我本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人,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变着法的挣我们这些穷苦人的钱。”
盛夏越听越糊涂,“我开医馆本就是挣钱的,药才价格都一样,我还免费给大家看病,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刘二狗听了这话,脸拉的更长了,“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人家推行的商税。别以为我不知道!”
盛夏看着他自作聪明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商税是魏衍定了陛下拍板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说起商税,自己的医馆还不是一样的要交。
倒是和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不用他们交啊,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盛夏抿了抿唇,“你是觉得不好收这个税吗?”
这话一说,倒像是说到了刘二狗的心坎里,“对,没错!就是不该!”
盛夏唇角翘了翘,“为什么?”
刘二狗缓缓开口,“我们每个人不是都已经交了人丁税了,为什么还要交商税?”
盛夏不知道这刘二狗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你家应该不用交吧。”
刘二狗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我不交不代表别人不交吗,规定的是人头税,凭什么多出来个商税,那些开店的人就应该多交一份钱?这就是勒索!”
盛夏看着他嘴中的歪理一套一套的,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话是谁交你的。”
刘二狗有些生气,“是个人都能明白的道理,还需要人教吗?”
在他的脑海里,多交一份税钱,就是在欺负人。
盛夏也没法解释。
她看了看刘二狗无奈的开口,“盛安,放人吧。”
闻言,盛安脸色有些难看,“小姐……”
盛夏抬了抬手,“放了吧。”
跟这种人怎么能说的清楚呢,国家需要富强,钱从哪来,官府不需要钱还是朝廷不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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