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是顾妈把自己锁在了洗手间的隔间里,因为那个隔间是工具间,保洁阿姨下班了也没人打开,所以顾妈就在那里待了很久,后来顾言之来才把她给救出来。
顾言之气愤之余索性将错就错,谎称顾妈失踪了。
于是他自导自演,一演就演了那么久。
“所以顾言之,恭喜你,这一次你赢了。”还有一种说法,我想说郁冬不是你的对手,小时候不是,现在也不是。
我正在想措辞的时候,顾言之却悠悠地开口了。
“我输了,筱棠。”
我看着他,不懂他什么意思。
“我真的输了,筱棠。我一直很自负地觉得你还爱我,但是从你刚才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我知道我输的特别彻底,你真的已经不爱我了。”
顾言之的自知之明又回来了,我不知道该不该恭喜他。
我承认郁冬曾经也想让顾言之处于今天他所处的位置的。
但我的怀孕让他放弃了报复的一切,然后顾言之抓住了机会,奋起而反之。
所以说,真的不能说顾言之多卑鄙。
也不能说郁冬有多无辜。
他下好了棋铺好了路,只不过中途放弃才让顾言之有了反击的机会。
所以想到这里我也释怀了。
如果郁冬只是判两三年的话,那我觉得这几年他也可以好好地想一想。
我慢慢地转身,慢慢地向高律师他们走过去。
顾言之在我的身后说:“筱棠。”
我站住了,但是我没有回头,听到他的声音缓缓的淡淡的忧伤地响起来:“筱棠,如果我换一种方法反击,你会不会没那么讨厌我?”
我有转身,也没回答他的话,大步流星地向高律师他们走去了。
重新开庭,跟高律师预计的差不多,郁冬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不过高律师把大部分的责任都推到了那些银行的漏洞上面,郁冬因些资金操作不当的罪名入狱一年。
一年的时间,说短不算特别短,但是也真的不长。
高律师为到了跟郁冬有短暂的交谈的时间。
他仍然笑嘻嘻的,眉毛扬着,唇角还有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他握住了我的手:“抱歉我没有办法陪你度过孕期的这段时间。”
“那就没办法了。”我遗憾地耸耸肩:“那我也只能每天花天酒地。”
他笑了,他靠近我捧着我的脸,把他的嘴唇压在我的眼皮上。
一年时间不长,我也可以经常去见他,不必要肝肠寸断生离死别。
所以,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就是在分开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段时间我的心情反倒非常地平静,捋了捋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我做的那些事真的特别蠢,唯一聪明的就是娶了你。”
“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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