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k起床,我就开始着手查郁冬和顾氏的这件事情。
情况真的是挺蹊跷的,那笔资金流入到国外的一个账户之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而那个账户正是郁冬的,所以郁冬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如果真的是郁冬做的话,那他未免也太傻了一点,所有的一切都做的那么表面。
就好像一个孩子到了邻居的家里,邻居的桌上摆着一沓钱,然后孩子正在玩耍的时候,钱不见了,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怀疑到了孩子的身上。
高律师跟我说,如果这笔钱能够追的回来的话,那郁冬可能会判的轻一点,但如果追不回来的话,那最重的刑期应该是无期。
我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郁冬坐牢,因为他明摆的是被算计了。
至于算计他的那个人,我觉得极有可能是顾家的所有人。
他们装作和郁冬合作来打击顾言之,但是郁冬忘记了,比起他和他们,顾言之始终是顾家人。
在某些方面,顾言之的手段远远大于郁冬。
我整整奔走了一个星期,也完全没有任何头绪,甚至高律师都没和郁冬建立联系。
这时江翱跟我说:“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情和顾言之有关的话,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当事人呢?”
我不是没想过,但是我找顾言之,他一定跟我开出条件。
例如让我回到他身边或者其他什么的云云。
我没找顾言之,但是他却来找我了。
他还是那样温润有礼,仿佛一个翩翩公子,永远都不会大乱阵脚。
所以我好像还没有见过顾言之失态的时候。
我冷冷地看着他在我的对面坐下来,然后体贴地让服务生把我面前已经凉掉的奶茶换成热的。
我不说话,等着他的开场白。
他也不说话,一直抱着双臂看着我。
我没那么多的闲工夫跟他玩互相看的游戏。
以前我怎么看他都不够,现在看一眼就够了。
于是我站起来就打算走,顾言之及时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用力甩开,不小心打到了自己,有点痛。
“顾先生贵干?你日理万机的应该没时间跟我在这扯闲篇吧。”
“筱棠,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仿佛我是你的仇人。”
“就算不是仇人,我们也永远不可能再做朋友了。”
他低着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打开了抽出一支细雪茄正准备吸的时候,我对他说:“我怀孕了,郁冬的。”
他似乎颤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就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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