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都到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候了,这个痴弟在逞什么能?
要真有本事,就用不着老哥子出面啦!
洲哥不觉怒从心头起,一脚就踹到痴弟屁股上,恼羞成怒道:“摆你妈个姿势吖?你要真行,刚才你们七个围住刀痕脸,早把他打残打死啦!还轮得到他现在专心致志对付我?”
痴弟被骂得满脸羞赧起来,稍稍怔了一怔,把砍刀递给洲哥,还扫了一眼刀痕脸,有些不好意思呢!
只是刀痕脸根本不惧洲哥接过砍刀,也不是说他可以轻视洲哥,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洲哥,就说明刀痕脸要瞅准机会,要和洲哥殊死一搏。
不过,刀痕脸也不想自己头破血流,直接就和洲哥扛上,所以他难得开口威吓道:“洲哥,要你亲自上阵,这可不是好玩的事呵?”
洲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刀痕脸的策略?还是婉转认输?不觉拿大道:“怕了吧?早知道我会亲自动手宰了你,就不应该当初满嘴跑火车,要踩到我的地盘上来了!”
刀痕脸忽然呵呵地笑说:“洲哥,不是我说你,我一个分文不值的人,与你交手未必就是我死定了。怕就怕你杀我不死,反而被我所降,就贬低你身份了。再说,你地盘也不少,匀个酒吧场子让我来罩,你还可专心对付颠佬陈啦!他迟早要把你的地盘全吃掉的。”
在五州市里,颠佬陈是个几乎与脚扫愁齐名的人物。
两人都是心狠手辣的家伙,以不怕死著称,在社会人里早已经大名鼎鼎,有一种听其名就会不自觉地哆嗦的效应。
像这样的人物要对付洲哥,洲哥内心里不怯懦才怪了。
但在生死场合下,是不能因此而分心的,这个洲哥还是懂的。
“我草尔玛吖!”洲哥不屑地骂起来道,“我会怕颠佬陈?他即管放马过来!不就是一场刀棍相见的游戏吗?谁死还是个未知数呢!你别拿他吓我,以为这样我就会拱手把罩酒吧场子的活给你?想你都不要想啊!”
“那洲哥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洲哥大怒,骂:“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要真对我客气,我们今晚就不用在此刀枪相见啦!说得好象酒吧场子给你了,你就不怕颠佬陈,罩得住场子似的!”
洲哥骂完,更加的怒不可遏。
原来,社会上说刀痕脸要踩过地盘来,可不是假的,今晚刀痕脸暴露出他的野心了!
那么,干掉刀痕脸,最起码把他打残,也就少了个来惹自己麻烦的主。
洲哥于是运气于胸,大吼一声,举起砍刀就朝着刀痕脸砍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看到这场面的陆贵亮,吓得脸色刹白,双腿颤抖!
这样子看来,陆贵亮的社会人名声,看来是徒有虚名啊!
可能在此之前,他都是欺负一些完全不入流的小混混,根本就没有碰到过如今晚这般要流血卸胳膊的场面!
这更增加我能够收拾这个反骨仔、白眼狼一样的陆贵亮的信心!
我经历过血与火的场面,对这种惨不忍睹的场面见多了,所以,我不怕。当然了,不怕,并不等于就能战胜对手,因为还有个能力胜不胜任的问题。
我期望着,刀痕脸是怎么样被洲哥砍成两截子的场面出现!
可是,洲哥的砍刀落下,却直砍到了地上,还砍出了几星儿的火花来。
那刀痕脸真是艺高人胆大,欠了欠身体,就躲过洲哥积聚了浑身力量砍下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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