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电话最后一声响过,就会自动报告没人接,或者是该机已关机的当儿,倩娴按下了接听鍵。

我不觉长长松了一口气。

“你还打电话来干什么?”倩娴开口就气呼呼地说。

“倩娴,别关机。你听我说,听完这个电话后,你下楼到小区大门口去看看,那个刀痕脸还在不在对面街的树荫下守着……呃,要是他还在的话,你就立即打电话给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不能老是让那个混蛋欺负我的,总得要还他点颜色看看的……”

我几乎是一口气把以上这段话说完的。

接下来,我就有些忐忑不安地等着倩娴的回复了。

我不能确定的是,倩娴会不会按照我对她说的那样子做!

因为我说完以上这句话后,还没容得我喘口气儿,倩娴就把电话挂了。

我知道她还有气,我也应该对她解释几句,那晚陆贵兰在我家里只是帮我疗伤而已,至于怎么会躲藏在衣柜子里,那是怕你倩娴误会嘛!

但这样的解释,显然是没有时间和机会。

倩娴把我的电话挂了之后,我就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倩娴会不会按照我的意思去办!

但这不妨碍刀痕脸即将与洲哥一伙人火拼的讯息,传达到洲哥一伙人耳里。

酒吧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特别是洲哥的贴身跟班痴弟,脸色青青的,有些慌乱不淡定的样子。

按理说痴弟跟洲哥这么近,应该经历过许多打斗的大场面,甚至可以说打得对方哭爹喊娘、满地找牙,成为洲哥不可多得的帮凶,才可能成为洲哥的近身人物的。

可是,现在看他的熊样,不堪一击的样子。

甚至还没有和刀痕脸碰上面,痴弟就已经被吓得直哆嗦了。

很快,倩娴的电话过来了,虽然只简单地说了一句那人还在就把电话给挂了,但这已经足够。

以刚才洲哥在酒吧里的表现来看,刀痕脸应该不是洲哥的对手。

洲哥的杀气就是够大,痴弟只那么好心地提醒他一句,洲哥反手就是一掌,扇得痴弟一句话也不敢回。

而那个揩了洲哥条女的揩油佬更惨,被洲哥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揩油佬那些同来猎艳的伙伴,一个也没敢上前来帮忙。

由此可见,洲哥的杀气与威望多么厉害。

我想,有这样的人帮忙,刀痕脸死定了。

我说刀痕脸现在就在红岭一号小区门口,洲哥只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然后,他大手一挥,叫一声:“抄家伙,出发!”

听得洲哥号令,七八个打手弯腰拉开茶几抽屉,拿出砍刀和手臂长短的铁管,用报纸包起来。

虽然用报纸包好掩饰过了,但砍刀和铁管的形状还是很显眼地看得出来。

要是换了别人,都免不了有一种害怕的颤栗,可是,在现在的我看来,却有一种莫明的兴奋和快感,我在心里叨念道:“嘿嘿,刀痕脸,这次你死定了。还有陆贵亮,等洲哥一伙把刀痕脸砍到躺医院去,老子一定会找你算总账!”

想着,跟在洲哥那些打手身后,鱼贯而出,离开酒吧,开车前往红岭一号小区。

酒吧离红岭小区也不是很远,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洲哥的面包车直接开到小区大门对面的阴影下停下,接着八个人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地把还在树根旁抽烟的刀痕脸给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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