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我都在为伤口的疼痛呲牙咧嘴,是陆贵兰帮我擦拭血渍,为伤口消毒,然后敷药包扎,再换上新衣服的。
大概到了十二点的样子,陆贵兰忽然想起什么来,连忙问我,要不要把受伤的事告诉倩娴?
嘿嘿,这是关心我,还是在表明,她只是求我帮忙解决好公司的问题,并没有其他意思?
这样很好,免得我对你陆贵兰看不起!
别以为过去和她有过一段婚姻,我就会重温旧梦。
别多想,那的确只是一场梦,而且是噩梦!
但这个时候陆贵兰提醒我叫倩娴,我认为不妥。
我把头摇得象拨浪鼓。
近来,倩娴已经很心烦了,因为陆贵亮的事情,前几天郑思娟还伏在万胜公司门前,等她出来后痛打她一顿,现在我所受的伤,起因多少与倩娴有点关系,虽然总体上是我与陆贵亮争风吃醋,但还不是为了倩娴而争风吃醋!
陆贵兰见我不想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倩娴,便有些醋醋地说:“你是怕她担心你?看来,你挺替她着想啊!这种情谊怎么以前没感觉到在你身上出现呢?看来是对她动了真感情啊!”
我没有回答陆贵兰的说话,怕提起这个有些扯不清,她就只会装高冷!可知道我为她做了多少情深意长的事吗?那年下岗,我把调到万胜的名额让给她,那可是拿我的下半生的不确定性,来给她一个稳定的岗位啊!
后来我在她眼里那么不堪,那么穷困潦倒,不都是因为下岗惹的祸?怎么能够说我对她没有那种情谊呢?
做人可要厚道,受人恩惠要记千年!
只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懒得和她计较了。
但陆贵兰似乎对这个话题津津乐道,只听她有些羡慕道:“不过,也是看得出来啊,她的事她自己还没有那么上心,反倒是你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意思呢!又是帮她联系销售渠道,又是亲自帮出单签合同什么的!”
我知道陆贵兰在吃醋,也许还有自己不肯帮她公司延缓交货的事,但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同日而语呢?毕竟我喜欢倩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她妈妈易萍在我和倩娴即将结婚前,提出苛刻要求,我和倩娴恐怕结婚也有两年多时间了。
一对到了谈婚论嫁的男女却被拆开,其相思何其辛苦,好不容易能够与她近距离接触,不说已经重新确定是恋人关系了,就算是一解相思之苦,那也是难能可贵的。不像你陆贵兰,因为你的公司碰到困难了,才又接近我的。
要是陆贵兰的公司没碰到被人骗钱拖延交货的事,说真的,陆贵兰会不会再和我接触,恐怕还得打上一个问号呢。
当然,这样的比较,我是不便说出口的。那也太伤陆贵兰的心了,她今晚留下来照顾我,也算是一种情谊,带不带功利又另外一说。
这样子想着想着,我觉得伤口辣跳得厉害,眼皮也很沉重,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其时,陆贵兰也很疲倦,放眼四看,我的房间里也就只有一张床,连多余的椅子也没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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