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侧靠在陆贵兰的怀里,疼痛使我有气无力,我只能喃喃地说:“陆贵兰,你不要这样嘛,我不想你一块儿死!”

刀痕脸就站在我们两人的旁边,这个时候,他竟然是那么淡定,竟然从衣兜里拿出香烟很享受地抽起来,好象杀人就是他平日里不断地重复在做的日常工作,甚至看到我血流不止,他也不会露出哪怕一丝儿的恐惧与惊讶。

这足见刀痕脸的残酷无情,是那样的丧尽天良又麻木不仁。

陆贵兰已经没有害怕,她抱着我,等待着刀痕脸如何给她一尖利铁柱,这种置生死于度外的气势,反而让刀痕脸进退两难。

就好象在山上遇到猛兽,你扭头就跑,得,猛兽知道你是任人鱼肉之辈,当然就可以扑上去,咬住你的脖子,让你窒息而死。

但是,如果你站在原地不动,并且与猛兽对视着,这反而让猛兽显得犹豫不决。不知道你是否会攻击它?

现在陆贵兰与刀痕脸的情况正是如此,陆贵兰的视死如归走回来,反而把刀痕脸给镇住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手?

最后,刀痕脸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尖利铁柱往腰后一别,对我恶狠狠地说:“姓肖的,你给我听着,以后还敢对陆贵亮不恭不敬,就不会像这次这样饶过你!你这种一文不值的小保安,还想活得人五人六的,门都没有!”

我之所以受到那么大的仇怨,背后是结了一个很大的梁子的。

只不过,在事情还没有被拆穿之前,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明白因何而被人掂记上了!

……

近郊。

五州市长洲岛别墅区。

有一幢别墅的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了脸色阴沉的诸企。

客厅沙发上,斜倚着一个中年男人,他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捧着一杯红酒在摇晃。

在轻啜一口之后,中年男人把酒杯放到茶几上。

诸企换过拖鞋后,就悄悄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等诸企刚坐下,那个中年男人就说话了。

“疯狗送出去了吗?”

诸企没好气道:“送出去了。”

“可不仅仅是送出去这么简单呵,送出去是要用来咬人的。”顿了一下,中年男人又接着道,“狗不仅要咬人,还得把疯狗新主人的气味带给被咬的人,这样才算是达到目的呵。”

“大哥,你怎么这样啰嗦啊?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诸企显得有点不耐烦道。

“哎,我不是不放心你办事,我是怕你心慈手软。”被称为大哥的中年男人,对着诸企叹了一口气后,才说出他内心里的担忧。

“我是哪样的人吗?”诸企回了那个大哥一句,本想对话就这样结束,送客走人后,好上楼回他的房间里好好休息。

但是后来又想,既然都和这个大哥合作开了,倒不如问问他一直困扰在自己心里的疑问。

于是,诸企没挪动屁股,而是侧过脸来看着那个大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