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了,当然要结清数目啦,我们有逃单的意思吗?用得着这么多人堵在门口不准我们出吗?再说,哪间歌厅是把人堵在包厢里结账的?看起来,你们是只想做一次我们生意的意思喽?”面对一脸凶相的中年男人,陆贵兰难得牙尖嘴利地回怼过去。

我发现,这两年我不在本市,真是许多人和事全都变了!

陆贵兰原来不是这样的。以前要是遇上这样的事,她的本能是找围着她身边转的男人出面解决问题,而现在,竟然敢自己面对别人对她的威胁了。

“呵呵,听口气挺豪气啊!只怕你说得出口却缴不起费用!你们有人另外要了我们的幸福丸了,总费用是十万零八千!”那中年男人狮子开大口道,同时眯缝起眼睛瞧到陆贵兰高挺的胸前,还往外意味深长地吐了一口雪茄烟。

“什么?十万零八千?你不如去抢?什么东西这么贵?我们什么时候要了你们的幸福丸了?”陆贵兰有些不敢相信地质问道,还满脸的不服气呢。

这个时候,那一脸凶相的中年男人,也不急着回答陆贵兰,而是把目光看向包厢里的服务小妹,在这种包厢里,服务员也不叫服务员,叫伺应小姐,只见她把脸一转,指着还躺在沙发上一脸迷忙的彭杰和发飚汉子。

两人此刻眼睛迷惑,眼珠向上翻,眼白多过眼黑,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反应,而更象是在神游。

我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向沙发上,一眼就看出彭杰与发飚汉子不对劲儿,我不觉皱起了眉头。

“我没有说错吧?都看见了?你们这两个人啪了幸福丸,仍然没回过神来呢。估计正全身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喽!”一脸凶相的中年男人冷嘲着说。

陆贵兰这下子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了,立刻走了过去,用脚踢踢彭杰和发飚汉子,问:“喂,彭杰,你两个怎么了?什么时候要了人家的幸福丸啊?怎么你俩要东西不问一下我呢?是不是随便要什么就点啊……”

陆贵兰显然有些恼怒,语气很不好听。

可是,彭杰和发飚汉子根本就不理会陆贵兰在指责他俩,被陆贵兰踢了之后,彭杰似乎有些儿感觉,眼睛从翻鱼肚白回复过来,却仍然不懂得如何回答,只会一个劲儿地傻笑。

一脸凶相的中年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陆贵兰,冷哼着说:“你别费心思了!他俩啪了幸福丸,已经腾云驾雾了,哪有这么快回得过神来?不嗨上两个多小时,也显不出来,我们的幸福丸功效强劲,值大价钱!我看你还是乖乖把账目结清楚了吧?”

陆贵兰咬了咬嘴唇,又瞥了一眼彭杰和发飚汉子,怒其不争,又无可奈何,就对中年男人不满道:“就算他俩吃了你们的什么丸也不需要这么多钱吧?物价部门核准过了吗?”

“物价部门核你妈个准啊?这种东西物价部门能知道吗?知道了也就不准你的兄弟啪了!”

“就算物价部门没核过,也不能随你狮子开大口啊!说十万就要十万!”

“怎么不要十万?这是最新科技产品,连研制、购买方程式、原材料、生产成本,以及打点费用,哪一项不要钱的?十万块刚才其它包厢不照样给了?”那中年男人身后一个马仔道。看得出来,是刚讹了一个包厢的人,又想来讹这个包厢了。

“听到了没有?最新科技产品嘛,自然就要分摊研制费用的,你就别啰哩啰嗦了,买了来品赏,自然是要给钱的。不说我人多欺你们,就算是明码实价也需要这么多!”一脸凶相的中年男人不容置疑道。

显然,人在别人屋檐下,不得不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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