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双手反抄在脖子后,躺在床上思前想后的时候,倩娴打电话来了,问我还在生气是不是?
我就说我生什么气?
想起刚才当面拒绝陆贵兰的时候,让她哭哭啼啼的,至今还笑得合不拢嘴呢。
倩娴知道我在死要面子,这种伤害前任老婆的事,其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虽然说陆贵兰那样的人不值得同情,但毕竟你肖君和她有十二年的婚姻,并育有一个漂亮、听话的女儿,再怎么个不堪的婚姻,被重提起来,还是有一种难舍与唏嘘的。
只不过倩娴不好揭穿我的伤疤而已,就用委婉的口气,说:“算了吧,不提了。你有时间的话,明天不是转白班了吗?那就明天晚上和你一起出去坐坐吧。”
这段时间我遇到烦心事太多了,再老是屈在房间里,想东想西的,也不是个事。
难得倩娴主动约我出去坐坐,我既不想拂倩娴的意,又想能和倩娴谈谈天、解解闷,确实最好不过的事了。
便满口应承下来道:“好的,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就是了。”
且说,这天陆贵亮躺医院养伤好了,正在收拾衣物,准备结账回家。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诸企,在一个看上去满脸伤痕的人跟随下,悄悄地闪进病房里来。
“我想过了,我们之间的事,虽然误会不浅。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想问你,你和肖君的事打算就这样认怂了吗?”诸企问陆贵亮道。
陆贵亮惊诧地看了诸企不下两分钟。
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矜持了好一会儿,这才接过话题道:“哪里就肯认怂了啊?可是,他的双节棍确实了得,我的两个手下和我一道,也近不得他身边,你叫我如何报仇呢?”
那诸企环顾了一下病房,陆贵亮的母亲也在旁边,她是来接陆贵亮出院的。听得诸企如此问,她就想说两句此仇不报非君子之类的说话。
可是,诸企似乎不愿人多在病房里,就示意了陆贵亮一下。
那陆贵亮也是机灵,知道诸企有机密说话要对自己说,便叫他妈妈以及两个手下先到病房外等着。
闲杂人离开病房后,诸企并没有什么机密话要说,而是淡淡地对陆贵亮说道,刀痕从今以后跟你混了。
惊得陆贵亮什么似的。
陆贵亮当然知道,自从他和诸企闹崩后,刀痕就成了诸企的贴身保镖,平日里可以说是寸步不离诸企的,现在却叫刀痕跟自己混?
这个礼也太重了吧?
可是,陆贵亮也知道,诸企历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也许,他现在的确没有以前那么有财有势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正如诸企说的那样,过去的误会就由它过去吧!
现在陆贵亮要对付的是肖君,多一份力量总好过少一份力量吧?
诸企连刀痕也肯让给自己,也算是够大方了。与其拂诸企的意,那倒不如感谢诸企的大度大方更实在?
陆贵亮于是“扑嗵”一声单膝跪在诸企的面前,双手抱拳,说:“谢谢诸总不计前嫌!”
诸企却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冷着面色,双手插在裤袋里,转身走出了病房。
其实,诸企忘我之心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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