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一边捂着喉咙,一边在心底嘀咕着,修晔倒是比较适合被扔进黑狱去。
细皮嫩肉的估计还真是那里头庄家们的菜。
修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失控到亲手去捏裴羽的脖子,他向来不喜亲自动手,总嫌脏,只喜欢看那些血痕伤口,但凡靠近一点都会觉得恶心难忍。
可刚才,他分明就不假思索得出了手。
他盯着自己的手心看了很久,最终只是扯过手帕停在那里,久久没有擦拭。
指尖还依稀残留着裴羽肌肤的温度。
他很诧异于自己竟然没有排斥,相反地莫名升腾起的冲动让他想对裴羽做更多暴戾的举措。
终究他只是背过身,抵了抵舌尖,将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下去,“看来你很感兴趣季家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满足你的好奇心。”
“不过”
修晔舔了舔唇角,再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已无丝毫狠意,“我要你全心全意臣服于我。”
裴羽眯着眸子,寻思着他接下来讲的话应该怎么做到过耳后自动消音。
修晔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待在这间屋子里乖乖听我的话。”
“穿什么,说什么,都要顺从我的意愿。”
“你只有我一个主人。”
“如果你听话,我会给你好处。”
修晔顿了顿,“可如果你只是表面听话,心里还存着逃出去或者是替季白尘报仇的心思。”
“那我可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会不会再受一遍你在黑狱的那些待遇。”
“我给你时间考虑,一个晚上应该够了。”
修晔收回手,搓了搓指尖,这丫头的脸不仅耐看,手感还很嫩,最要紧的是竟然自己还不排斥触碰她。
可真是完美的玩物。
他的笑眼更加柔媚,他该感谢季白尘把裴羽带过来的,原本他还不屑季白尘碰过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实在有些不同,让他太有征服欲。
他很早就准备了这间玻璃屋,却一直都找不到够资格关在这里的奴。
可当他打开门,看到蹲在那里的裴羽。
他确信,自己开的是一瓶最烈却最浓郁的酒。
季白尘已经死了,他不着急。
裴羽终究会全身心地臣服于他。
也许今夜她还会沉溺于季白尘可能存活的侥幸,但明天拿到验尸报告,他相信裴羽就会彻底沦为自己的奴。
“好好休息,明天我会叫医生过来。”
“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能让你的身上带伤。”
“你自己也不行”
修晔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关了灯,房间里重回黑暗。
裴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发白的指节紧紧抓着床单。
季白尘你大爷的
怎么还不来
裴羽猜得到修晔会有多变态,但她没猜到修晔会这么快对季白尘动手。
那该死的男狐狸,晚上还在跟自己置气,一点也不透底。
她原本以为熬几个小时就算了,看样子是得在这里睡上一夜。
也不知道季白尘到底怎么应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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