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喜知道皇后也是有所求,因此也不再虚让了,恭身道:“皇后娘娘有什么想让臣妇做的,臣妇在所不辞。”

皇后从榻上下来将她扶起了。

“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难不成本宫会拿着这种恩惠来使唤你吗,快起来。”

这时,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端着药来了,“娘娘,该喝药了。”

皇后将王初喜扶回座位上之后,叹着气将药端了过来,“唉,有些苦,去拿些蜜饯来,再端些果子给萧侯夫人尝尝。”

见状,王初喜轻声开口询问,“皇后娘娘身子可是不舒服?臣妇瞧着娘娘气色是好的,只是眉目间愁云密布。”

皇后一口把药闷了,随后填了一口蜜饯,细细嚼下咽下,擦了擦嘴角说:“本宫身上本没有什么病症,不怕萧侯夫人笑话,本宫喝得是民间求子的偏方。”

王初喜一愣。

想必即便皇后那日并未因钱大夫人的话大动肝火,但心里多少还是打下了结。

只是若是要求子,单凭皇后自己喝药也不管用吧。

果然,皇后下面开始说了,“本宫喝了这药也不见成效,依萧侯夫人看,是作何缘故?”

王初喜福身道:“娘娘除了服药,也要时常调节好心情才是,或是因为近日朝中事务繁忙,皇上挂着国事不得空来看望娘娘。”

皇后苦笑着说:“本宫知道你也是委婉地说了,毕竟这是事实,本宫心里的苦也只有本宫自己清楚,罢了,不提这些了,昨日子娇来过本宫这里。”

王初喜敛眸,静静地听她说。

皇后紧了紧身上的毯子,“子娇说自己和钱家的三郎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只是钱伯爵夫人非要给三郎定别家姑娘,前日里撞上子娇和三郎在伯爵府后门见面,还痛骂了两人一顿。”

这倒还真是钱大夫人的脾气,就算是在自己家门口也不怕丢面子,先骂爽了再说。

王初喜笑道:“委屈李二小姐了,钱伯爵夫人这个脾气,便是钱伯爵自己都管不了。”

皇后也笑了两声,“本宫不在意那钱三郎的出身,庶出又如何嫡出又如何,人是好的就无妨,因此本宫有意让他们两个成亲,只是本宫去求皇上赐婚,皇上亦是在谈论正事,没空见本宫。”

王初喜明白了。

这是要让她跟萧若言讲,让他在跟皇帝一起商量事情的时候提一嘴赐婚的事情,最好是将这亲事坐定了才行。

这有点难。

皇帝即便要赐婚,那也不能强求钱府的人答应,钱三郎自己肯定是愿意的,钱伯爵瞧着也是通情达理,问题就在钱大夫人身上了。

按照她这个性子,说不定会闯进宫来要求皇帝收回成命。

这事不是没可能的。

表面上这事看起来只是随口一句话的事,实际上难办多了,至少得让钱大夫人心甘情愿地接受李子娇才行。

等成亲之后,钱三郎大可以搬出伯爵府与钱大夫人不再常来往,可成亲之前是决计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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