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杂物房失火后,密道的主人好似有所察觉,便不知何时将密道口封上了。
王初喜便也没再想起过让向天去那里查勘。
谁知这夜里,向天听见陈公公屋里传来的异响后便又折身回去了,一跃到房顶上,扒下一块瓦往里看。
这一看竟是惊得向天不行。
陈公公住的屋子不大,但这小屋里唯一的衣柜下面,居然有个好大的洞。
向天眼睁睁看着他脱下了衣裳还有人皮脸,换上了一身破烂钟进了洞去。
等人在洞里不见了,衣柜又自己挪回了原地,像是有开关控制。
看清这一切后,向天飞身回去了。
翌日,他估摸着陈公公应该去卧龙殿伺候了,便偷偷潜进了那一排厢房,翘了锁进去了。
按照昨夜陈公公的做法,他转了转架子上的花瓶,果然柜子自己挪开了,露出了那个洞。
他又在窗边看了许久,这地方偏僻本就无人常经过,他这才放心进去。
向天听王初喜描述过杂物间里那个密道的情况,与这个地道里的情形十分吻合。
向天也十分容易地找到了王初喜说的那间地底下的禅房,在这里他还找见了陈公公的其他东西和另外几张人皮脸。
将这密道里的地形勘透后,向天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陈公公的住处,回去画了个图交给了王初喜。
王初喜看见地图之后低呼,“原来是这样!那陈公公屋里的洞便是密道的另一个出口,这样想来一切都对了,他的住处虽然偏僻,但离卧龙殿却极近!”
向天将怀里的一本佛经掏了出来,“夫人,这是在他那禅房里顺来的,里面夹着一封书信……您看看吧。”
王初喜接过那佛经,心里没缘由的紧张起来。
她有些怕,害怕自己那些大胆诡异的猜想其实全都是真的。
其实细想便知,这样一个会易容术和武功的人,费尽心思又挖地道又杀人,蛰伏在慕容山身边,还能是为了什么?
向天见她面色有些难看,就对一旁的蝶儿说:“我走了,照顾好夫人。”
他刚转身,就被蝶儿叫住了,“喂!黑脸公,我上次给你的药你有没有用啊!”
向天只是脚步一顿,理也没理她就走了。
见状,蝶儿也是气的脸通红,嘴里小声咒骂道:“真是长了张晦气脸!”
当夜,有人敲开了陈公公的房门。
陈公公彼时刚欲换了衣裳下洞去,见有人敲门,不悦道:“是谁?大晚上不睡觉来打扰本总管?”
闻言,门外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陈公公……我是来给您赔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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