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宵的话对贺宴锡很受用,他抿唇微微一勾,哼了一声。
“邵漾的确是喜欢过我,但是我们早就讲明白,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是这辈子最好的异性好朋友,仅此而已。”
“早就讲明白是什么时候?”
纪清宵觉得这个锱铢必较的时间点有点难回答,她也忘了,“大概是上大一那年吧,或者是高中的时候就说过了。”
“呵。那邵漾同学还真是锲而不舍。”
“我们不说他了好不好,刚才安姐给我发了消息,问我要不要在微博上做个回应。”
贺宴锡看着她,等她的回答。
“可惜你不肯滑滑梯,其实我对于求婚这种形式上的内容没有那么期待的。”纪清宵的潜台词其实是很想说:“你快点儿给我个台阶下吧,我这就答应了,以免夜长梦多。”
“等不及?”
“当然不是!”纪清宵警惕地往后靠了靠。
“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再等我出个求婚方案,试实施,然后亲自求婚?”
纪清宵脸色变了,听他这个意思,是要等个一年半载?
不高兴的情绪涌上来。
可再一想,她年轻,怕什么!
她莞尔一笑,“可以的,反正我年轻。贺叔叔真要到了叔叔的年龄再考虑,我也没什么意见。”说完,她站起来要走,又回了一下头,“小心真的会引发隐疾哦。”
她得逞,跳着跑了出去。
翌日,贺宴锡照常按时到贺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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