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愣了一下,此时也是装着自己还算冷静,他心中低沉,让自己此刻看着能够更加平静一些。

“国师大人这又是怎么意思,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更何况皇上与国师大人之间应当还不存在这么严重的情况吧,奴婢只不过是过来传旨,圣诞也当了一回来时我是大人不必如此吧。”

叶卿歌语气轻盈,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恭恭敬敬,极为冷静。看不出丝毫的。僭越之处,可是就是这样恭敬的话语,却只会让人觉得越发的疏离,就连夜临渊的一生眼眸也是越发深邃,越发复杂,他越来越看不懂叶卿歌,以前,他以为自己是杀害叶卓凡的凶手那也就罢了,如今误会已然消除,叶卿歌对自己的态度却从未能够变得好一些。

夜临渊的一双眼眸就这样盯着叶卿歌,他另外一只手捏着叶卿歌的下巴,强迫叶卿歌看着自己二人就这样对视着一双眼眸复杂的看不出情绪,而另外一双却是坦坦荡荡,恭恭敬敬没有丝毫的其他情绪。

二人对视良久叶卿歌始终都是那疏离的样子,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夜临渊,一腔怒火,更加无处发泄。

“叶卿歌,你想让本座如何?莫非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无论如何也换不来你的一颗真心,就算本座身边佳丽万千,你也丝毫不会感觉到些许的情绪不明吗?”

夜临渊说着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语气都有些僵硬,不知该如何与叶卿歌表述。

说到后面的时候,夜临渊眼膜都有些许闪躲,他实在不明白自己费尽心机的在自己身边带了这样多的女人,可是这个小女人却连半分的嫉妒之心也没有,竟然能够那样的平静。

看这叶卿歌那样的平静,他更是怒火中烧难的叶卿歌都不会装一下嘛,哪怕是装作很是生气,冲自己发怒发火,在这国师是府中撒野都是可以的呀,反正叶卿歌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事情,可是最可怕的就是叶卿歌他没反应。他没有丝毫的情绪,甚至还能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看着这一切连他自己都快装不下去了。叶卿哥却还能那么熟视无睹。

“国师大人说的这话才当真是笑话了,国师大人您是何人?您是这京都中最为有权威的国师,而我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奴婢而已,你就算是娶妻娶妾找同房,哪怕是找三四十五六十个,只要不触犯了朝堂法律,想必应当是没什么的,这种事情连皇上都对国师大人从未干涉,更何况奴婢呢?”

叶卿歌抬着头娇俏妩媚的脸上依旧是恭敬有余,只是没有半分的柔情似水,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未曾展现在她的脸上,他甚至能极为冷静的说出这些话来。

那一双炯炯有神,即为黑亮的眼眸,就这样盯着夜临渊,没有半分退缩,字字句句的话就好像是一根一根的钢钉钉到夜临渊的肩头,他觉得刺痛,可是却看不到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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