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响彻在了叶卿歌的耳畔,叶卿歌下意识的抬头却刚好,不偏不倚的看到刚刚进入自己的。叶雨凝叶雨凝可能是看见自己满身是血的样子,竟然一下给吓昏了过去,而叶卿歌也只感觉眼皮好沉,软软的倒了下去。

这一叫叶卿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有多久,只知道梦中不断的都是那样的场面,那一句话就好像是回音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夜临渊的雪红色漫天的红色,浓烈的血腥味儿就好像是一个噩梦,在自己的身上夹住着,如何也不愿意消失。

““叶卿歌,本座从不知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上一世是本座,对不住你这一世算是扯平了你我二人从今日起再无关系。””

低沉地而又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再叶卿歌的耳边响着,她身子一抖浑身都充满了冷汗,突然眼眸瞬时之间睁开,猛的然坐起,这才发现此时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叶卿歌突然松了一口气,她的脸上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笑容,原来这是做梦啊还好还好只是做梦啊

他庆幸的。他还接受准备拢一下头发的时候,却感觉到小臂怎么这样的疼痛,他下意识的低头,这才看见自己左边的这条小臂已经被包扎好了,隐隐的能够透出一点血来这个位置,这个疼痛也亲哥的心,再一次的悬了起来,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夜临渊就是真的被自己刺了一刀那刀刺在胸口上,他会不会有事会不会死!

“白止!白止!”叶卿歌突然大喊出声,完全没有顾及到任何人,他大声叫喊着,只希望白止能够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能够告诉自己,究竟现在外面是何形态,最主要的是夜临渊究竟有事没有?他有没有出事有没有死掉。

然而走进来的人却是梓夕,梓夕。此时手中拿着一壶茶,正着急忙慌的走进来,一看见叶卿歌醒了,脸上终于多了些许的高兴与心疼。

他一见叶卿歌醒来了,赶紧就慌乱地将他手中的茶壶扔到了桌子上,飞快的就跑到了叶卿歌的身前,仔细的检查叶卿歌身上的伤,看他确实是醒来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小姐现在感觉如何了?可有没有感觉哪里还痛的厉害,手臂可还能动,有没有伤到骨头呀?你看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将来以后影不影响抬起来呀。”

梓夕一边的说着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急切,一只手拉着叶卿歌的右手,另外一只手则是抚摸着叶卿歌的伤口,眼眸中满是心疼。

“白止呢,白止没有在外面吗?我刚才叫他了,怎么还不进来?人去哪了?我有事情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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