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知道此时也没有别的退路了,更何况月儿如今都已经重伤如此,他为了帮自己都这样了,若是自己还不争气装的不够像,那么月儿才真的是白受这些委屈了,而且若是让夜临渊知道想必月儿还是要受罚的!

“我是大人也不用这样看着我,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如同你所看见的只要我用这匕首刺到我身上一刀,你怀中的人就会受更多倍的伤痛,更多倍的痛苦,所以国师大人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不要再多做打扰,否则只怕你怀中之人是要吃一些苦头的了。

不过还烦,请您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让他死的,最多也就是吃吃苦而已,就看国师大人是否忍心让他吃这份苦,我看着月儿姑娘身子娇弱的很也瘦弱的很弱,是他哪日受不住这苦楚失血过多了什么的这些我也无从保证的您说是不是?”

叶卿歌知道自己说的,字字句句都已经够狠够毒了,但是他必须这样说,若不这样说怎么可能会让夜临渊害怕怎么可能会让夜临渊收手,他就是要让夜临渊,心疼月儿,毕竟月儿对夜临渊可是有救命之恩,就算是一叶卿歌对于夜临渊为所不多的认知里想必他这四个字应当还是知道的。

夜临渊只是就这样看着叶卿歌,他甚至都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叶卿歌,他甚至都在怀疑自己面前的叶卿歌是不是被人附了身,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眼眸极为复杂。而此时怀中的月儿也缓缓醒来了,他一只手护着自己的伤口,在夜临渊的怀中挣扎着。

“殿下月儿好痛,真的好痛,殿下可以给月儿先疗伤吗?太疼了”

月儿一边挣扎一边说着,有意无意的还看了一眼叶卿歌叶卿歌,自然知道月儿的意思。

他唇角带着笑,手中依旧拿着匕首,一步一步地走向夜临渊而夜临渊,已经将月儿缓缓地放的一旁,月儿靠着一旁的柱子,有些疲惫的支撑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条命是谁救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当初若是没有月儿你根本没有命活下去吧,你怎么可以如此恩将仇报,本座当初也算是教导过你的,难道就教导的你如此的奸诈狡猾如此的不知仁义吗?”

夜临渊越说这话,此时越是靠近叶卿歌,二人之间的距离此时不足一尺也经过手中的匕首直指着夜临渊,他说这话的时候,因为夜临渊离自己越来越近,叶卿歌也是下意识的想要拿匕首指着夜临渊。

“小心!”突然月儿的尖叫声让叶卿歌眼眸下意识的看了过去联同夜临渊,此时的眼眸也看了过去,二人双眼皆是看向月儿叶卿歌,只觉得身后突然似乎有人推了一下一样,整个人都向前跌去,锋利的匕首。在一瞬间就这么直接的刺到了夜临渊的胸口。

温润的鲜血突然溅出来见到了叶卿歌的脸上,他愣愣的低下头,便看见自己手中的匕首,此时已经牢牢的插在他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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