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沈谨淮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

但是白莐却对他摇了摇头:“所以,不要再说自己愧疚的话了。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仅仅是当年的白莐,我还是小白,被你救了一命的小白。而你,永远都是阿漓的皇兄。”

最后一句话,让沈谨淮温润的眼眸在无形之中变红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沈谨淮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来:“好,你是白莐,也是小白。”

……

“想去看他就去吧,有些执念,可是试着放下。”白莐端着一杯红酒走到阳台。

傅西川穿着白衬衫站在那里,晚风吹进来,吹皱了他的白衬衫,但是却吹不平他眉间那几分复杂。

白莐走到他的身边,身上的白裙和他的白衬衫交缠在一起,她把其中一杯红酒递到他面前。

傅西川一边手接过红酒,另外一边手很自然地帮她把脸颊上凌乱的发丝都给别到耳垂后面,眼神温柔:“你也梦到那个画面了吗?”

“嗯。”白莐点了点头。

“疼吗?”傅西川就这样看着她的小脸,他的黑眸里全是心疼。

他看到她流了好多血,那该有多疼?

而且,他都没有陪在她身边,她会不会害怕?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傅西川单手揽住她,然后把她给塞到自己的怀里,哑着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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