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张黑色的椅子上,工作时会戴上眼镜,像极了严厉的大家长。

书房的门轻声关上。

序闲庭握住了她的手,不容却白桂挣脱,“手不想要了?”

他在给她上药。

而却白桂在走过来后,被他要求坐在了书桌上,与椅子面前的序闲庭直接面对面。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视野调换,这次是却白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了。

但是掌心上的抽痛让她再次败入下风,序闲庭似乎将她掌控的死死的。

他很喜欢看她难受的样子。

“够了,我自己来。”

序闲庭抬头看她一眼,将蘸取的药膏摸到她脸颊上,在却白桂惊呼声中,拉着她的双腿,从桌上猛力拖到身前。

两条轻晃的小腿被序闲庭的膝盖紧紧夹/住,他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霸道的掀开了却白桂的裙摆,危险的拉至腿间。

白嫩的大腿乍然出现,两人之间不过一根指头的距离,序闲庭离她相当的近,却白桂紧张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哈。”

她一口气往上高高提起。

序闲庭低下头凑近她的腿,过程中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却白桂,手更用力的掐着她的腰让感觉到疼,全副心神都集中到他身上,与他直勾勾的对视。

他咬住了却白桂的裙摆,嘴唇从她大腿上的皮肤轻轻擦过,有点痒,还有点湿润。

裙摆在他嘴里慢慢的往下,直到接近膝盖他才垂下眼眸,看了眼后停下,盯着却白桂的眼睛,嘴唇微张,松开衣料。

裙摆落下,盖住了大腿裸/露的地方。

也是却白桂刚才在意,心急着想遮掩的地方。

第一次,她在序闲庭的书房,领略到了一个成熟英俊的男人极其性感的一面,如果他想,能让数之不尽的女人为他着迷疯狂。

她不知道那称之为勾引。

“低头。”

序闲庭让她做什么时都会说的简单利落。

就像现在却白桂低头后,他的手掌将她半边脸颊包住,指腹擦去她脸上的药膏,抹在了她膝盖上青紫的伤口处。

“活血化瘀的药,经常给小峥和天秀受伤时候用,很快就能恢复。”

却白桂现在像个木偶人,她手上涂了药,膝盖也抹了,序闲庭让她不许乱动,要等药膏干了才能把裙子撩下去,手也才能碰东西。

她很尴尬的坐在书桌上,目光频频躲开序闲庭的注视,“我想……去沙发上坐着。”

“裙子会把药膏擦掉。”

话里意思就是不许,那难道她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吗。

序闲庭的态度表示,是的。

他说完那句话就不管了,却白桂也不敢乱动,她的小腿还被夹在对方膝盖之间,不过上完药以后序闲庭就已经稍稍松开一些。

他开始忽略她,继续他的工作,但是如果却白桂没忍住动了下,他会一个眼神过来,或是打了她小腿一下,什么都不说,以示惩戒。

这种感觉非常的羞耻。

墙上的钟每走一下,慢吞吞的对却白桂来说都是折磨。

他在忙,而她像被遗忘了般,只能干坐着,她开始想怎么开口和序闲庭要回手链,也许要不回来了,下次见面,她该怎么和一晖说手链没戴在身上的事?

余一晖俊朗年轻的脸庞从她眼中闪过。

“你在想什么。”

“在想谁。”

序闲庭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却白桂没想到走个神也会引起他的不满,“我的,手链……能,不能,还给,我。”

她被他捏着说话十分艰难,目光祈求。

序闲庭:“王婶没告诉你草坪每天都会有人清洗,你那不值钱的手链也早已经被清理掉了。”

却白桂被他说的“不值钱”的话给臊到了。

就像她想象不出有钱人能有钱到什么地步,而对方或许也从来没见过那么廉价的手链。

“那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不管,它,值不,值钱……”它就是有意义的。

但后面那句话序闲庭没让她说下去。

“在我这里,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存在。”

他捏疼了却白桂的腮帮,没什么歉意的松开手。

却白桂:“……之前那个小姐,她喜欢你。”

序闲庭眉头拧起,“看来你还有很多需要被我教诲的地方。”

却白桂心脏漏跳一拍。

“我,说错什么了吗……”

“‘小姐’如今多有歧义,你用语不得体,以后遇到人再和旁人提起,也称对方是那个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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