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
本来偌大的屋子空落落生出几分寒意,此刻寒意尽褪,燥热了起来。
钱小满用手摸了下,果然就是鼻血,顿时无地自容到忘了反应。
“天干物燥,公子内火虚旺,来我百花阁是来对了地方。”冯七娘绕过桌案到钱小满身边,捏着手帕为她擦去血污。
她右手捏着手帕,左手已经顺势勾过钱小满的腰肢,二人身子贴在一起,隔着几件衣衫,钱小满清晰感受到女子胸前的柔软。
“七娘,我自己可以。”钱小满这头慌张的要抢过手帕,那头又要挣开冯七娘的桎梏,结果是两头都没成功。
冯七娘有功夫在身,制服手无缚鸡之力的钱小满不在话下。
“公子勿要乱动,让七娘为公子擦干净血污。”
钱小满脸红到脖子,“不用了,我觉得擦干净了。”
冯七娘嫣然,“我觉得没有擦干净呢。”
“不了,你放开我。”
“是公子不肯放开我啊—”冯七娘扔掉沾了血的手帕,双手齐下禁锢住不安的分的钱小满,“公子的手不老实啊。”
“没有,对不住,对不住。”钱小满挣扎中不留意碰到了冯七娘的身子,连忙道歉。
“公子就是故意的。”
“不,我没有。”
钱小满一退再退始终推不开冯七娘的枷锁,直至小腿肚挨着床榻边上退无可退,脚下一软往后倒去。
“公子真是心急。”冯七娘松开手,笑的像只偷腥的狸猫,身形一闪去下了掳住素帐的金勾。
素帐垂下,帐中幽香阵阵。
钱小满刚欲逃跑,半个身子没能起来,被冯七娘一把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钱小满急道:“你放开我,我不行的。”
冯七娘视线下移到她平坦的胸部,舔舔嘴唇,“未**的半大姑娘,滋味是最好。”
“你什么意思?”钱小满惊道。
冯七娘笑笑不语。
之前南红话里说七娘看腻了美人人变了口味,敢情是这么个意思,钱小满万万没料到自己来青楼没喝上花酒,反倒给花酒喝了。
她伸头看向帐外的乌鸦,喊道:“二哥,你当是看戏呢?”
“他就是在看戏。”冯七娘说完俯身印下红唇在钱小满脖颈间,唇印的红在红透的脖颈上显不出痕迹。
钱小满炸毛道:“二哥,你帮帮我,她非礼我!”
帐外看好戏的乌鸦淡然收回视线,气定神闲饮了口酒接着看。
帐中氛围暧昧,钱小满扯着嗓子:“乌鸦,你还是个人?”
“乌鸦,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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