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苟成和秋生赶到案发现场的幼儿园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的十二点,虽是深秋季节,太阳仍是灼热刺眼。

秋生停住了车,抬手擦了擦汗,“终于到了…哎…我说你多重…”他说着回头看张苟成。

张苟成坐在后座上,“一个成人的重量…”

秋生:“你这样很费我的车…尤其费我的腿知道吗?”

张苟成用心地看了看秋生的腿和脚蹬子,“环保…”

秋生这个气,“你是环保了…我就是一活驴…还不下车…!”

张苟成往下一蹦,站直了,用力伸了个懒腰。

“坐个自行车还跟个娘们儿似的,下次不带你了…”秋生一边抱怨一边锁车。

张苟成运着膀子活动筋骨,“别锁了…谁会偷你这破玩意…”

“破玩意儿?!”秋生俩眼瞪得溜圆,咔嚓一下上了大锁直起身来,“这可是我的爱車!开了十多年了…!把妹靠他啦…”

“那你把了几个?”张苟成调笑一声,走进幼儿园的大门。

“那可有不少…”秋生嘴上不认输,快步跟上张苟成。

“你那车啊…锁了没用…”张苟成的眸子乱扫,极速地打量着四处的环境。

“啥意思?我那车就这么不值钱!”秋生盯着张苟成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张苟成的目光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幼儿园被砸的稀烂的大门上。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干瘦的老头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突然开口吓了秋生一跳。

“哎呦我的妈…老家伙…你从哪冒出来的…吓着我了…”

“我不是老家伙…我是这里的门卫…”老头一脸厌弃,要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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