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婵的住处,后院之中。

“咔嚓”

伴随着一声脆响,白一凡的右手腕当场被拧断,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手中长剑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砰!”

神色冷厉的中年男子又是一记窝心脚,将跪倒在地的白一凡踹飞吐血,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白一凡,你不要以为老子真不敢杀你。”中年男子寒声开口,满脸厌恶与不耐烦的神色,显然是觉得这货太过碍事,白白耽搁他的时间。

“我真就想不明白了,”旁边的中年女子伸了个懒腰,一副兴致缺缺地模样打了个哈欠,“活着有什么不好?非要当舔狗护着孙月婵自寻死路,以为自己是在英雄救美?”

白一凡痛得跪着蜷缩成一团,浑身都在颤栗,汗水湿透了衣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甚至鼻尖上都有汗水滴落。

“你们就不怕吗?”白一凡的声音都在发颤,嘶哑难听,“都听到我给林言打了电话,为什么还不……”

本来按照他一贯的作风,一个“滚”字就要脱口而出。

可眼下白一凡实在是怕了,不敢激怒二人,硬生生改口道:“为什么还不走?”

“走?”中年女子嗤笑出声,“少掌门说得没错,也只有你这种废物,才会如此惧怕林言。不妨实话告诉你,我早已在此布下埋伏,就等着林言自投罗网。”

“只要他敢来,我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白一凡脸色煞白,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人竟有如此自信!

要知道他们对银三角那边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应该深知林言有何等可怕才对。

那个令人畏惧至极的年轻男子也就罢了,为何就连眼前这两个陌生的中年人,也有如此胆魄与信心?

血衣门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又有着何等雄厚的底蕴?

白一凡眼睁睁看着中年男子从他头顶跨过,当即悲愤屈辱到了极点,可却只能默默低下了头,再也不敢阻拦。

因为他自知已无法阻拦二人,更知晓再出手便将有灭顶之灾。

血衣门是不想和万蛊教闹翻,但是……这两个人身上的血腥煞气实在太重了,给人以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好似只要将此二人激怒,便是亲爹他们也照杀不误!

这种灭绝人性的杀意,让两人像是只知杀戮的屠刀,纵然活得极为痛苦惨痛,却也以此为代价,获得了远超寻常的力量。

至少在两人催动内力之时,白一凡感觉他们已不再是人,甚至隐约好似见得了两柄淌着血的长刀。

锋利森冷,煞气滔天,且缠绕着无尽冤魂在嚎哭着,化为他们的力量。

他们到底修行了何种魔功,为何能如此可怕?!

白一凡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的尊严已被这两柄魔刀绞碎揉烂,像垃圾一般践踏在脚下。

他虽然还活着,却已麻木如行尸走肉,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中年男子一把抓住了孙月婵,见得后者尖叫哭喊着、挣扎不停,遂不耐烦地并指点穴,直接将她无法动弹,也无法哭喊出声。

“真他娘的是个极品,”他看着孙月婵玲珑有致的身段,舔了舔舌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要不是老大还等着享用,老子真想先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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