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农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对于陶家父女俩的情况,穆帆一点儿都不好奇,他不管他们现在到底如何?
之所以对陶家父女俩出手,无非就是陶家父女俩着实太烦人了一些。
只怕,陶双双他们也是受了周东农的指示,否则就他们怕也想不出下药这种点子。
她的唇角微勾起一抹的冷笑,神情冷淡。
“主子,自打昨日太子殿下在朝堂之上,拿出那张图腾后,周东农表面看似很平静,可实际上内心却是乱得很,只怕是接下来还会有动作。”
穆帆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他如果没有动作,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周东农这个人,他做了那么多,接下来却什么都不做,任谁都觉得没有可能,越是如此的人,越会有更多的小动作,这点穆帆还是清楚的。
“继续盯着,另外将西黎府的事情捅出来,这份礼是时候拿出来了。”
“是!”
这日的皇城内,所有人几乎都在议论一件事情。
那便是西黎府高员外满门被灭之事,这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起初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被周边的山匪所做的事情,但是后来才发现,这哪儿是山匪所做,分明就是周东农的小舅子所为。
周东农的小舅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头老百姓,但因为有周东农这么一个当相爷的姐夫在,这日子自然也越过越好,而他当年看上高员外的女儿,抢娶不成,便直接杀人灭口。
高家小姐有幸活了下来,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一路偷偷进京,直接告御状,同时还拿出了许多证据,直接将周东农的小舅子给告了。
萧哲琪当即让人彻查此事,只是这事情似有人在背后操控一般,显然特别的容易,只要他们去查,证据就会一个个的送到他们的头上,结果就牵扯出了数十条的性命,也牵扯出周东农强占民宅给自己建府邸等等罪行。
萧哲琪看着这一条条的证据,脸色阴沉。
他还真是没想到,周东农居然背着自己还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不是今日查起,任谁都不会知道,这些的周东农居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父皇,您醒了!”
萧哲琪正当头疼之时,也知这事情自己不能再参与其中,毕竟周东农算起来是他的一员,以免有失公证,他也知道自己并不合适再管这件事情,而应该交到更合适的人手里。
“让朕看看。”耀皇早早就已经得知这些事情,自然也知道萧哲琪现在最担心的都是些什么事情。
“父皇,儿臣有罪。”萧哲琪直接跪了下来。
“起来吧,朕了解你的心性,你不会做这些事情。”耀皇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十分了解的,也清楚的知道她并不会做这种事情,如果她会做这些事情,那么也就不会站在这儿了。
“父皇!”萧哲琪微愣。
“周东农这些年,权臣大了,做事也越来越过份,鹰卫已经查清楚,此事你再接着办不合适,便交给你皇叔来处理,你皇叔为人最是公正,不是偏颇任何人,也不会平白冤枉任何人。”耀皇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更合适的人选,见萧哲琪这一脸头疼的样子,耀皇还是心疼的。
他这一生,最自豪的儿子就只有两人,一个是穆帆,一个就是萧哲琪。
他们俩是她几个儿子中最优秀的,虽然穆帆不愿意认她,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数,自己的儿子真的是最优秀的。
“父皇。”萧哲琪有些感动的出声。
“最近你处理的朝政朕都看过了,你做得很好。”耀皇说道。
萧哲琪闻言,心中原本还有些担忧自己的处理方式会让父皇不满,但在得到父皇的表扬时,他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了地。
“父皇,谢谢您!”
“朕的身子大不如前,你也知父皇如今清醒的时候会越来越短,不知何时就……”耀皇轻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朕不求其他,只求你们兄弟相亲相爱,虽说皇室无亲情,但朕只希望在你登基之时,只要你大皇兄不做任何有损你之事,你便莫要对你大皇兄出手,行吗?”
萧哲琪没想到耀皇会担心这些,有些意外,但并不会觉得会有嫉妒的心理,大皇兄连父皇都不愿意认,就是萧雪晴每每去穆帆的府上,有时候还得看穆帆是否愿意让她进去,否则的话穆帆压根就不会理会她,如今听到父皇这么说。
其实父皇的心里也是清楚,穆帆不会认他的吧!
“父皇,您不怪大皇兄吗?”萧哲琪有些好奇地问道。
耀皇苦笑了一下,“朕有何权利怪他?他是宗元那件事中最无辜之人,若是朕当年好好查查当年之事,多给他们母子俩一份信任,或是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朕无非也是有些私心罢了,也是怕宗元当真功高盖主,到时耀国的皇权会落到宗家人的手里罢了。如今想想却是如此可笑,宗元与朕虽不是一起长大,可是宗元的为人,朕又如何能说自己不清楚呢?只是朕不愿意去承认,宁可相信他真的通敌卖国,真的做了损害朕之事,如今想想不过是朕太过小心眼罢了。”
萧哲琪没想到他会如此说,有些意外的同事,也在认真思考耀皇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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